唯一的希望隻有雲立博,那個男人雖然不能牽製住姐夫,但偶爾說的話,姐夫還是聽的。
如沈雅顏所料,這天晚上回來,雲墨辰的臉色很臭,沈雅顏主動找他說話,他都懶得搭理,顯然被氣得不輕。
難道姑父直接找他要證件了?除了這個,沈雅顏想不出他生氣的理由。
這男人可真伺候,兩人果然是父子,脾性和姑父差不多,總是陰晴不定的,她要是一輩子和這種男人在一起,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也好,他不理她,她也不理他!這樣正好可以避開和他做最親密的事,這兩天沈雅顏最怕的就是夜晚,生怕這個男人不管不顧的在她身上狠狠的掠奪。
那是她的噩夢,哪次不是被他折騰的連喘一口氣都覺得奢望的?
顯然她想得太簡單了,夜深人靜,男人從書房出來,簡單的衝了個澡,和以往一樣在她身側躺下。
一開始他確實挺安分,就連摟著她的動作都免了,兩人同躺在一張床上,隔著一條縫隙,沈雅顏背對著他,黑暗中,她的身子輕輕抖了兩下,雲墨辰冷笑一聲,雙手枕著頭,墨色的眸子閃出一道隱晦不明的冷光,小樣兒,笑吧,現在讓你笑個夠!
沒一會兒,剛才還為自己奸計得逞的女人止住悶悶的笑聲,隻聽女人的尖叫聲傳來,“姐夫,別,我睡著了。”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欺壓在她身上,吻著她的臉,咬著他的唇。
“睡著了還能說話?”
“我說夢話呢!”
小顏顏,這種爛理由也行麼?
黑暗中,男人陰冷的眸子閃出一抹極為濃烈的****,惡劣的咧嘴一笑,“說夢話也能這麼清楚?正好,讓你體現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夢境!”
“不,姐夫,我,我疼,真疼!”她可是掙紮,有些無力。
難道剛才是她笑得太大聲了?不可能,她根本就沒發出聲音。
“這個理由用過了,做夢還喊疼呢,還是你在夢裏也想著我?”
男人死不要臉。
“……”
好吧,躲不掉了,她上次答應過雲墨辰等過幾天好了,就讓他……咳咳,這是挖坑自己跳麼?
看來證件的事又落空了!
“顏兒,再敢讓其他男人來這裏,我就狠狠的疼你!”
雲墨辰什麼都可以縱然,在這點上絕對不會寬容半分。
完事後,沈雅顏早已筋疲力盡,男人警告的話模模糊糊的傳入耳,她聽得迷迷糊糊,根本沒弄清是什麼意思。
開學的這天,雲墨辰特意安排兩人幫她辦理入學手續,明顯的是防著她。
既然不能住校,沈雅顏也不想太麻煩,在學校周圍選個房子雖然方便,但離姐夫公司也挺近的,豈不是讓男人近水樓台先得月麼?更何況搬來搬去的麻煩,頤源居的環境她剛剛熟悉,不想再熟悉新的環境。
這幾天她一直在姐夫的魔掌下生活,來學校對於沈雅顏來說是一個新的開始,雖然每天晚上要麵對姐夫,可至少白日裏不用待在那個地方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