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陳惠玲早早地到了南國大酒家。打通了陸皓明的電話:
“書記,我到了酒店的休息區。”
“好的,我馬上派人聯係你。”
任誌遠接完陸皓明的電話後下了電梯,見休閑區坐著一位女子,立即上前,伸手道:
“陳縣長好,我們見過一次麵,你可能沒印象。我就是這家酒店的倒酒員,任誌遠。”
陳惠玲想了一下,反應過來:“任總,你好幽默。”
“我的幽默是裝出來的,但縣長的美麗是透出來的,走,在這邊上二樓。”
陳惠玲笑道:“我記起來了,你辦了一個水廠,我到你廠裏看過一次。”
“對對對,那天我以為是哪個劇組到我水廠取景。因為你長得像一個大明星。”
陳惠玲被任誌遠這一頓馬屁拍得舒服極了,回頭道:“哄哄我可以,不要用這一套去哄小女孩啊。”
任誌遠說:“不敢不敢。你要允許我講真話。”
陳惠玲覺得這老板真會說。
任誌遠把陳惠玲引到二樓茶室,說道:“我陪你坐一會兒,陸書記馬上就到。”
然後煮茶,叫服務員送來水果,十分殷勤。
兩人拉些閑話。任誌遠是老手,決不談他與陸皓明的關係,隻是說陸書記有空也來坐坐,因為這地方清靜,不對外營業,就是自己喝茶的一個地方。
陪陳惠玲聊了一會兒,任誌遠說:“陳縣長,你先休息一下,我有點事要去辦。”
任誌遠把門關上,走了。陳惠玲到處看看,發現裏麵還有一間房子,有一個麻將室,麻將室往裏,還有一間臥室。
她的心顫了一下。
有關陸皓明的風流豔事,她也聽說過。說他在南國大酒家專門有一間茶室,茶室裏設有一間臥室,他和前任秘書李芊墨就經常在這裏鬼混。
真的有一間茶室。
真的有床。
她嚇得連忙退了出來,生怕這時陸皓明突然進來,撞個措手不及。
這到底是傳說還是真的?
她心裏撲撲直跳。
差不多一起工作兩年,她也沒有發現陸皓明有什麼男女之事。
可能是她太喜歡這個男人了。把麻將房的門關緊,不想再看第二眼。
她去年離了婚,談不出太多的為什麼。
她在基層摸爬滾打的日子越久,就越看不上那個在大學裏教書的老公。
她覺得老公隻是嘴皮厲害,幹什麼都懦弱。更要命的是,她感覺老公和一位女學生的交往不正常。
一查,真有那麼回事。一年前的三月,也就是現在這個季節,她和老公和平分手,這件事不說之縣,就是廳裏的同事知道的也不多。
她很喜歡陸皓明身上那股男人的豪氣,喜歡和他共事,甚至,有一天晚上做夢,她竟然對陸皓明說——你抱抱我吧。
真的,她隻求他抱一抱,沒有其他過分的想法。
她正在胡思亂想,這時,敲門聲響起。
陳惠玲立即起身,打開門笑道:“嫂子不讓你出來?”
陸皓明哈哈大笑:“你認為這樣的事會發生嗎?”
陳惠玲眨眨眼:“兩個人的事說不清楚。可能堂堂陸書記,在家裏也是妻管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