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瑾回到宮裏,迫不及待的開始修煉《吸星大法》
付夭修煉的進度較慢,這種武功竟然有隱藏功效,可以聽得懂動物說話。
陸修瑾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直到陸修瑾躺在帳簾浮動的龍榻上,聽懂了貓語:“人類的思想真肮髒”
葡萄酒在遠處的夜光杯裏,在紅燭的掩映下,波光閃閃,看來是精神虛幻,需要喝點酒鎮靜一下,酒杯到嘴邊。
阿貓:“我也要喝”
英俊的讓人移不開眼的陸修瑾一飲而盡,完全不理飄渺的聲音。
阿貓:“真小氣”
陸修瑾:“放了我吧,每天上朝已經夠累”
容貌嫵媚,身姿婀娜,嗓音嬌軟的付夭邁著碎步走來,沒站穩,跌在榻前。陸修瑾掀起她的裙子,白皙的腿上撞出一大片淤青
陸修瑾扶額:“神色慌張,你偷跑去了哪裏”
付夭:“我去了你飼養野獸的紫竹苑”
陸修瑾:“嗯,聽了幾句動物的咆哮”
付夭有點猶豫,是否應該把野獸要吃掉自己的事告訴他。
看著付夭長大,曾帶著付夭去天涯海角,喜歡她到打仗飲酒讀書,撫琴都忍不住帶在身邊,山高水長的過一輩子的人。
怎麼會不懂她的欲言又止。
付夭感覺著急上火,所有的生活都朝著不受控製的方向發展。
付夭如雲烏發散落在腰間,一縷青絲緩緩繞過他的指尖,他玩弄了幾圈,發梢摩挲過手掌,陸修瑾的眸色漸深。
付夭的五官在黑暗裏略顯模糊,怎麼看怎麼略帶薄怒,仿佛在沒好氣的懟自己。
陸修瑾忍住笑,從善如流的挑起付夭的下巴,因為憤怒和委屈而微微泛紅的眼尾,電光火石之間,陸修瑾清冷堅毅的臉龐泛起可疑的紅暈。
他親吻了付夭的指尖。
“你是我的。”
付夭莞爾一笑,這些年,他給她生路,給她教養,乃至給她愛。
付夭最佩服陸修瑾的點,還是他用自己的智慧力挽狂瀾,在議論紛紛的朝堂上遊刃有餘。
陸修瑾身上飄著巨大的謎團,付夭很渴望抽絲剝繭,探尋謎底,似乎就在眼前,她又不敢完全解開。
輾轉反側,又聽見那隻貓說話。
“人類的感情真複雜,我要去禦膳房偷點心”
付夭:“要不要告訴它這也有”
陸修瑾:“不用”
陸修瑾側過身,給隻蓋一點被子的付夭,全都蓋住,一片漆黑。
在這種黑暗中,竟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陸修瑾的呼吸,是如此的清楚。
陸修瑾:“為了讓你快點康複,我把你送去道觀養幾天,聽聽以前得道成仙的人,都如何做思想鬥爭,好不好”
付夭為自己即將變成道姑而感到興奮。
“不好,我作為修道之人,不能和你卿卿我我。”
陸修瑾:“我會常去看你”
付夭很喜歡陸修瑾做的決定,因為他常在替自己考慮,並不會做違背她意誌的事,也不會阻礙自己的決定,還常常帶她去京都有名的小眾景點,幫助她走出人生的泥潭。
就像他曾經寫在奏折裏的話。
仁者不以盛衰改節,義者不以存亡易心
“仁者不以盛衰改節,義者不以存亡易心”,意思是講仁愛的人不因國運的盛衰改變節操,講禮義的人不因國家的存亡改變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