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上了?”
身後突然走來一個穿著同樣裝束的銀發男子。
他倚在門框上,雙手環胸,麵帶笑意的看著伯嶼。
伯嶼臉上的笑容早已淡去,臉上的神情是如往常一般的冷酷。
“隻是覺得有趣罷了。”
“反正也無聊,要不我們下去玩玩?”
銀發男子突然靠近。
伯嶼伸出手將他推開了一些。
“玩玩就玩玩。”
銀發男子退出房間。
‘正好我也有個感興趣的人呢。’
而他手邊的光屏正顯示出剛剛在橋邊的情形。
沈析二人跟隨人群來到一個新的站點。
一個肥胖的豬,手裏麵拿著一把血光淋漓的屠刀,但卻是站立的,而且可以口吐人言。
“歡迎大家來到住宿殿。”
肥豬開口說話的時候,嘴裏還發出陣陣惡臭。
沈析將好看的眉頭皺起後退了幾步。
那個肥豬察覺到了,似乎有些生氣。
“看來有人嫌棄我,那麼大家在外麵多呆一會吧。”
說著,肥豬就往酒店裏麵走。
在他離開之後,天上突然飄起大雪。
人群也開始了躁動。
“操,怎麼下雪了?我他媽隻穿了件短袖。”
“誰不是呀?剛剛那一頭豬說的是誰?”
“是不是那邊那個?”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沈析。
沈析臉上的神情卻沒有絲毫改變,隻見他輕輕地靠在旁邊的樹上,神態自若。
岑嘉石此時也走了過來。
“你就穿這麼一點,你不冷?”
“當你體驗過被扒光衣服丟在南極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現在有多冷了。”
此話一出。
岑嘉石眼中居然透露出了一絲同情。
把抬手輕輕的拍了拍沈析的肩膀。
“這位兄台,雖然我不知道你以前體驗過什麼,但現在放心,我一定竭盡自己所能保護你。”
沈析看著他那副自我感動的模樣。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我有老公,誰要你保護。’
此時又有兩個人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伯嶼和剛剛那位銀發男子卞良翰兩人並列站在酒店門口。
目光都看向沈析這邊。
當沈析看清來人之後,嘴角微微一勾。
‘現在才出現。’
伯嶼和他四目相對。
沈析報以微笑。
此時,酒店裏麵的肥豬也衝了出來。
“不是讓你們安靜一點嗎?現在在……”
可當那頭肥豬看見伯嶼和卞良翰一瞬間就停止了吼叫。
眼神飄忽不定,臉上全是緊張的汗水。
‘這兩位大人怎麼來了?’
伯嶼麵色一冷。
‘打擾我和他說話,煩。’
“你們這裏不能讓住?”
他一開口,全場的目光聚集在他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