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不知道。
宇柏此刻並未睡太熟。
當婁錫挪動他頭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
他也是頭一次知道婁錫喜歡了他3000天。
‘3000天!八年多,那時候我們兩個見過麵嗎?’
不置可否的是。
他心裏麵的激動竟然大於害怕。
耳朵也不自覺的紅了。
不過還好。
婁錫並沒察覺到。
宇柏也不敢起來,隻能繼續裝睡下去。
一圈過後。
婁錫搖了搖宇柏的肩膀。
“起床啦。”
宇柏假裝睡眼惺忪的起來。
又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位置移遠了好幾步。
“這麼快就到了?”
宇柏用微笑掩飾自己的尷尬。
婁錫瞧著他有些不對勁,將臉靠近他。
“你怎麼了?”
宇柏瞅準時機,立刻走下摩天輪。
“沒有啊,就是裏麵空間有點狹小,有點熱,你不覺得嗎?”
“還好。”
“等等,你不是恐高嗎?那你怎麼現在還沒事?”
婁錫假裝踉蹌了幾步。
“這麼說起來,我頭還真有點暈。過來扶著我好嗎?”
“你還能再裝像一點嗎?”
宇柏有些無語的看著他十分拙劣的演技。
婁錫眼見被拆穿了。
隻能三步並作兩步,快速來到他身邊。
帶著點撒嬌的語氣對他說道。
“是真的恐高,隻是剛剛和你在一起,就沒那麼害怕了。”
婁錫本來還想帶宇柏去吃飯的。
宇柏立刻就回絕了。
“我…我不餓,你自己去吃就好。”
談話間,他瞅準時機立刻攔下一輛出租車。
然後飛快逃離了現場。
婁錫看著他落荒而逃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
‘我怎麼可能知道你沒睡呢?’
他是除了宇柏最了解他的人啊。
就憑他那樣的反應,怎麼可能什麼都沒聽到呢?
不過這樣不好嗎?
知道了,更好追到手嘛。
‘我就不信你如此鐵石心腸,一點都沒有動心。’
沈家這邊終於意識到了些不對勁。
沈飛文在郭夏璿房間裏麵。
“媽,不都說好了嗎?半年以內就要把沈析他給弄死,現在都多久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郭夏璿也是愁容滿麵。
現在已經過約定期限很久了,真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沈析母親在生前為他留下了一筆非常豐厚的基金。
沈家這段時間正好在競標。
正需要大筆的資金來控製公司的運轉。
但是沈析要是不同意或者不死,這筆錢是不可能落到他們手裏麵的。
“媽,要不明天去看一下吧。”
郭夏璿瞪了兒子一眼。
“說什麼呢,我要是親自去,到時候沈析死了,調查的人不一下子查到我們頭上來了。”
“媽,沈析本來就有精神病。死在精神病院,那是正常死亡。
再說了,作為一個善良的繼母,去探望一下,孩子又有什麼錯?”
二人對視一眼。
都不約而同浮現出了一抹陰險邪惡的笑容。
第二天。
郭夏璿到了那家醫院,直接傻眼了。
不僅沈析不見了,連原來幫忙的周院長也不見了。
郭夏璿回到車上,氣憤的將手握緊成了一個拳頭。
‘人去哪兒了!’
立刻回到家中。
沈飛文關切的上前詢問事情如何了。
他倒不是很在意公司的事情。
他最近就是看上了一輛名牌跑車。
沒錢了。
“沈析不見了。”
沈飛文一聽到這句話,氣憤的拍桌而起。
“怎麼會?他怎麼會不見?”
“不知道,那個周院長也不見了。”
“他不會是將他帶走了,想要敲詐我們更多吧。”
郭夏璿將手中的包放在茶幾上擺了擺手。
“應該不會,像是得罪了什麼人。聽說他們的院長都已經換了一個了。”
“那沈析?”
“也不知道,剛剛我過去表明來意。沒有一個人開口,我塞錢他們也不要。”
沈飛文緊張氣氛的眉頭舒展開來。
“這不就更好了嗎,媽。你都說那個周院長得罪人了,那沈析不也有可能得罪人,鬧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嗎?”
“你說的也對,但是這錢怎麼拿的回來呀?”
沈飛文坐到郭夏璿我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
“再過段時間,我們直接去派出所報人口失蹤不就好了。這錢該是我們的,還得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