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可不見得。在他眼裏，我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暗衛。
即使他對我有意思，我若太急於求成，他隻會覺得我另有所圖。這樣循序漸進看到而又得不到。進度反而更快。’
“哦。那大佬我們接下來該幹嘛呢？”
沈析想起亓訪煙計劃要殺死顧堇揚的那一幕。
眸中閃過淡淡的陰冷。
‘當然是做一件好玩的事情啦。’
顧堇揚今日在皇宮待得久了些。
一直在和亓高韻彙報西北的近況。
以及出征的種種事宜。
因此回來的晚了些。
差不多傍晚時分才歸了府。
飯菜端上了桌。
顧堇揚像往常一般喚著身邊的人走近。
“析析，過來吃飯。”
一轉頭卻不見自己心上人的身影。
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
鈴鐺聲又隨之響起。
“沈析呢？”
陽栗半跪在他麵前。
“聽府上的下人說回房間休息了。”
顧堇揚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在躲我？’
原本應該在床上好好休息的沈析現在卻正立於皇宮頂上。
他手上拿著一個黑袋子，並不透風看不清裏麵是何物。
他的輕功是極好的，在陡峭的房頂上也能如履平地。
上次已經來過了，很快的就找到了亓訪煙所在地。
現在夜幕已經完全降臨。
沈析一襲黑衣，隱在黑夜之中，倒也不那麼明顯。
亓訪煙此時正在用膳，也是如同那晚一般優雅至極。
但旁邊剝蝦的下人就沒那麼優雅了。
突然，一位婢女是用剪子的時候不小心把手剪傷了。
她立馬跪下請罪。
亓訪煙不但不憐惜，還在責怪。
“這麼一點小事也要喊疼嗎？”
“奴…奴婢沒有……”
見那位婢女神色如此驚恐，也可以知道亓訪煙平時對待奴婢這些下人是多麼苛刻了。
亓訪煙站起身來，神色高傲。
她微笑著抬起腳，狠狠的踩在那道傷口之上。
行為跟她麵相的溫婉完全成反比。
那未婢女雖然疼，但卻不敢叫。
她心裏是清楚知道的。
若是敢叫，隻怕接下來就不僅僅隻是這樣了。
亓訪煙瞧著她痛苦的模樣，臉上這才浮現了真正的喜悅。
沈析慢慢將手裏的袋子打開。
‘希望你等一下也能笑的這麼高興。’
袋子裏麵爬出好幾條黑蛇。
每一條大約都有一兩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