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析直接從傍晚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起來整個腰都散架了。
‘下次不能再心疼了。’
旺財看見他醒了之後才跳出來。
“抱歉啊,大佬。下次我幫你打開痛覺免疫器。那樣可能舒服點。”
‘不用……’
沈析說完之後,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盯著旺財。
仿佛自己養大的兒子不純潔了。
“大佬你放心吧,昨天我沒偷看。”
旺仔此刻還不知道。
以後也會有一個人在他身上,對他做著他昨天沒有看見的事情。
沈析起來發出了動靜。
顧堇揚立刻從書桌前起身,走到他身邊。
“醒了,感覺還好嗎?”
沈析扭過身,不想理他。
卻不曾想用力過猛。
腰上的酸痛愈加明顯。
他用手扶著自己的腰。
大口喘著粗氣。
“王爺,下次輕點不可以嗎?”
顧堇揚眼睛都亮了。
‘還有下次?’
“好好好,是我的錯。析析實在太美味了,一時間沒忍住。”
沈析臉色極其痛苦。
這種事情嘛,雖然進行的時候確實挺歡愉。
但是結束後的空虛和腰痛。
也不是常人所能忍耐的。
況且,三個時辰啊。
要不是沈析時常習武,身體好。
換作常人早就死在床上了吧。
“我給你揉揉吧。”
沈析癱倒在他的懷裏。
墨發齊腰,白色的內衫也鬆鬆垮垮。
胸前以及脖頸上的曖昧痕跡,全都展現出來。
那麼多紅色斑點也可見昨日二人是有多瘋狂。
“要不再休息休息?”
沈析有些虛弱的應了一聲。
“好,但是我要王爺陪我。”
“一直都陪著析析,哪也不去。”
此刻在宮中。
司寇薰瘋了似的打砸東西。
“誰傳出去的!”
一旁的婢女無一人敢開口。
確實不知下藥不知是何人傳出。
亓訪煙卻在自己房間津津有味的看著。
‘真是蠢貨,下了藥都得不到手。既然如此,也沒必要再去考慮婚嫁之事了。’
她關掉係統傳過來的畫麵。
正準備休息的時候。
門外一位婢女突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公主殿下!符將軍回來了。”
亓訪煙聽見她說的話,臉上用眼可見的興奮了起來。
‘正愁找不到幫手呢。’
亓訪煙整理了自己的衣容儀表。
站起身來。
“快去將將軍迎起來。”
“是。”
符子平走入門內。
頭發是束起的,因為才從疆場歸來。
身上鎧甲還未褪下。
氣喘籲籲的,也足以見他心裏有多著急。
“公主殿下。”
亓訪煙將房間裏的人驅散。
然後小步跑到他身邊,抱住他。
“隻有我二人,不用喚這些生疏的名稱。”
符子平對於她這舉動顯然是有些不可置信。
“好…訪煙…”
“子平哥哥,我好想你。”
符子平愣了好久,才慢慢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身上。
“我也是…”
亓訪煙那就他到位置上坐好。
“子平哥哥真厲害,又打了勝仗。”
說著還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他。
“公主…”
說完這句話,又突然想到亓訪煙剛剛說的話。
還是改了名稱。
“訪煙說笑了。”
“才沒有呢,子平哥哥就是很厲害嘛。”
亓訪煙繞到他身前。
“子平哥哥,吃飯了嗎?我去給你做。”
“這怎麼可以呢,等會把手弄傷怎麼辦?”
符子平著急的站起身來去攔住她。
“不會的,自從子平哥哥三年前走了。我就一直在練習,現如今終於把你盼回來了。”
亓訪煙抬頭含情脈脈的看著眼前的人。
符子平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亓訪煙剛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在為自己找依靠了。
符子平小時候傻傻愣愣的。
但極好的樣貌和矯健的身手讓亓訪煙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也一直在扶持著他。
現在就是最好用的時候。
畢竟奪權這件事,沒有軍隊可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