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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多落網,給平湖的陳書記和袁書記、丁書記馬不停蹄親自送來江州也才剛到沒一會兒,雖然開**代了一些情況,但避重就輕,顯然還存在僥幸的心理,專案組的同誌們正在努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更大的收獲。”簫嶧山笑著說,語氣很輕鬆,新組成的專案組都是紀委和檢察院抽調的精兵強將,李尚榮在向雷銘德彙報情況時信心十足地表示季然的心理防線已經出現了破綻,徹底崩潰是早晚的事。[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倒是罕見的在顧昔的身上看到了一絲急迫和忐忑,才是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正常情緒。
丁子元出馬還好理解,他畢竟兼著平湖的公安局長,袁書記應該就是平湖紀檢委書記袁真,可連陳徹都親自來了?
顧昔轉念一想又覺得倒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平湖發生這麼大的案子,陳徹就算是想做縮頭烏龜,他的龜殼硬度怕是也抵不住省委書記的震怒,倒不如積極主動些。
或許陳徹親自押送季然也有表示清白的用意吧?
顧昔張口想要問田寧的情形,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簫哥,我能去看看我老爸嗎?”
顧鈞吾被臨時抽調進了專案組,他這麼說實際上是在問簫嶧山自己能不能更深入地了解案情。
“可以!”簫嶧山毫不猶豫的回答倒讓顧昔怔了下,旁邊的雷櫻立刻叫道:“我也去!”
“那可不行。”簫嶧山扶了下鏡架,愛莫能助的對雷櫻說:“雷書記說過了,顧昔可以參與到案件的審理,你的身份不合適。”
雷櫻出現在專案組,難免會讓人對雷銘德如此重視此案的原因產生偏頗的猜測,懷疑其中摻雜了私人的情感。
雷櫻的性子直爽,卻不是沒腦子,稍微想一想就理解了父親的顧忌,不高興的撅起小嘴哼哼道:“不讓去拉倒,我……”話還沒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來電話的是個陌生的江州本地號碼。
接通電話喂了一聲,雷櫻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冷冰冰地說了句:“對不起,我沒時間!”也不管電話裏的人還在說話直接按斷。
顧昔和簫嶧山都有些好奇,雷櫻的性格當然談不上溫良淑德,可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比起那些被寵壞的衙內千金們,雷櫻絕對算得上平易近人、善解人意。
雷櫻皺著鼻子抱怨,“早知道就把車子藏起來了,煩死了……”
簫嶧山輕輕笑了笑,大概猜出了打電話的是誰,能讓雷櫻厭惡到這種程度的人不多。
顧昔也不好打聽別人的**,對雷櫻說:“中午不知道趕不趕得及,欒哥那邊你幫我給他打個招呼?”
“這家夥好不容易大方一回,真是便宜他了!”雷櫻懨懨地嘟囔著,心裏明白顧昔忙的是正事,雖然有些失望,卻也不會表露出來惹他討厭。
偏在這時剛剛掛斷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雷櫻登時就惱了,“姓曹的!你還有完沒完了?我說過不可能!別說你才不過當個分局的副局長,就算你有一天坐上公安部長的位置也還是這三個字……不!可!能!啊?欒波!”
雷櫻飛快地瞥了眼目瞪口呆的顧昔和簫嶧山,俏臉緋紅,轉過身捂著話筒小聲和欒波道歉:“對不起啊,還以為是那個討厭鬼呢……是啊,他那兩把刷子能上副局長?孟廣福眼睛瞎了吧?”
孟廣福是江州市公安局的局長。
顧昔心想指名道姓詆毀一位堂堂副廳級幹部,傳出去不定引起什麼波瀾呢,不曉得雷銘德同意她去平湖工作是不是也因為她這口無遮攔的性格?
欒波的音量很大,隔了兩步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要不是他老子背後使勁,憑他隻配給人擦槍!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正眼看他的!”
顧昔差點笑出聲,人以類聚這話說的真是不錯,欒波的這張嘴嘴也實在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