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鉛華,塵世喧囂。沉寂在混亂瘋狂中的人啊,你們是否也早已知道這個世界即將毀滅,在昔時如金的享受人生?在癡狂中等待災禍臨頭?軒轅鶯鶯把玩著盛著紅酒的玻璃高腳杯,心中悸動。她的直覺告訴她,將來的災難肯定不會隻有羽人星的入侵,等待自己的,也許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死都不怕了,還會怕什麼?怕生不如死,怕周圍的生命一個個死去,直到一片荒涼。
飲一口杯中美酒,品一下苦澀人生。手上一緊,玻璃杯啪的一聲碎裂,紅酒灑落,鮮血隨後。疼痛,鑽心的痛——盡管傷口在罰惡指環的力量下迅速愈合。軒轅鶯鶯低聲呢喃:“罰惡指環,你的存在是否就是罪惡的?”
陸欣抹了一下額頭的細汗,看著陷進沙發裏的軒轅鶯鶯,歎了口氣,從舞池中走出來,在軒轅鶯鶯身邊坐下。點上一支煙,吐了個煙圈,大喊道:“天不怕地不怕的軒轅鶯鶯也有發愁的時候?”
“嗬。”軒轅鶯鶯慘然一笑,道:“我要是不會發愁,又怎麼會讓你殺了我?”聲音很低,卻依然穿破喧囂清晰的傳入陸欣的耳中。
陸欣沒有她這般高深的內功修為,依然大聲喊道:“別太壓抑了,偶爾的放縱一下,可以不使你被壓抑的變態。”
“放縱?找男人嗎?”軒轅鶯鶯嘴角露出微笑,看著陸欣,問道:“和男人上chuang是什麼感覺?”
“我怎麼知道。”陸欣咧咧嘴,湊到軒轅鶯鶯耳邊,問道,“你不會沒跟男人上過床吧?”
“不可以嗎?”軒轅鶯鶯反問道。
陸欣啞然無語,不可以嗎?好像可以。再看軒轅鶯鶯,陸欣頓時感覺到一種聖潔的存在。幹笑一聲,悶頭抽了幾口煙。想了一下,道,“有時候我還真想找個男人玩玩算了,像月兒一樣,放縱一下。活著好累,好累。”
“月兒?”
“趙月兒,和我一樣,一個被你捉弄的美女。”陸欣摁滅手裏的煙,從軒轅鶯鶯手裏搶過酒,脖子微揚,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陸欣笑了,“在苦難中尋找快樂,是放縱?是拚搏?也許月兒是對的。”
軒轅鶯鶯帶著玩味的表情靠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陸欣,嘴角露出笑意。
陸欣抬眼看看她,噗哧一聲樂了,“說說而已,說說而已啊。”
“軒轅鶯鶯願意犧牲自己去信任的人,怎麼可能輕言放棄。”軒轅鶯鶯站起來,朝陸欣伸出手,“來,去蹦一會兒。”
……
胡言有些受不了了,趙紫薇簡直就是個女色狼。美女貼身熱舞的待遇,胡言覺得自己承受不起。
“喂。”趙紫薇拿胸部蹭著胡言的肩膀,貼著他的耳朵吹氣,“帳篷起來了。”說罷忽然大笑一聲,跳出舞池,在沙發上坐下來,詭笑連連的看著胡言,雙手還撫著自己的胸部做些曖mei的動作。
胡言有些莫名其妙,趙紫薇這丫頭怎麼發了一陣騷就跑了?又在沙發上發什麼騷呢?胡言想不通,但趙紫薇詭異的笑容讓他有些不安,細一想,趕緊雙手捂襠,遮住了高高隆起的帳篷。頂著帳篷蹦迪,被人看到不是丟人丟大了!
貓著腰跑到趙紫薇身邊坐下,斜了她一眼,胡言咧嘴道,“你小子夠陰險。”
趙紫薇誇張的大笑了一聲,拍了拍胡言的肩膀,朝舞池裏努努嘴,道,“你看咱那老祖宗,嘖嘖,身材惹火氣質不凡,唉,也不怪我當初把持不住啊!”
“喂喂,那是咱祖宗。”胡言感覺有些不舒服,“不可褻du。”
“切!”趙紫薇不屑的擺了了一下手,又道,“你奶奶也不錯啊,沒想到她這麼溫柔的女人蹦迪的樣子也能給人一種溫柔的感覺呢。”
“喂喂喂!那是我奶奶!”
“雨涵也不錯,唉,我要還是男人啊,做你女婿我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