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在被擊飛前,感受到的是一股柔力將自己托著送了出去,所以當他摔在地上時,並沒有受多少傷害。他的咳嗽也是因為這種始料未及的情況讓他十分驚訝,以至於讓劉景一時間的呼吸亂了起來。
劉靜看著劉景並無大礙,笑著調侃劉景:“我說哥啊,您怎麼在晧哥手中一招就趕下來了,輸的太丟人了,就罰你今天要請我們吃飯哦。”
“嗬嗬。”劉景尷尬地笑了笑“吃飯什麼都是小問題,待會兒我請。那剩下……”
勒日拱手說道:“我和陳兄在訓練營有過數麵之緣,心中明白我倆差距之大,所以還請劉兄與我比試一番。”
劉景看勒日這麼說,自己身體並無大礙,再加上他還有些手段沒展現出來,於是轉身跳上擂台,作出“請”的手勢。
勒日也不廢話,跳上台後抽出他的佩劍。關於他的佩劍,陳晧一直都很好奇,因為不管是他還是虛天尊都沒有在勒日的佩劍上感受到任何的靈力波動,這就說明這把劍不是靈寶,可它的堅韌程度,足以媲美漢希的準靈寶,實在是讓人好奇,難道是這把劍的材料或者鍛造技術已經是這個世界最強的嗎?
隨著劉景率先發動攻勢,二人的身影在擂台上你來我往,由於勒日沒有陳晧那般的絕對力量,所以劉景的枝條束縛起到了很明顯的阻礙作用,像勒日這樣的劍修,必須要身法和劍法相配合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威力,所以麵對劉景的阻撓,勒日應對的很是吃力。
陳晧這時也看出勒日的每次揮劍都在溝通靈氣,看來勒日也已經成功引氣入體,不過相比較趙柯,勒日的劍意弱了不少,同時其中的雜念也比較多,不像趙柯那般清純。
看著看著,陳晧不禁想起來安娜,安娜那日在比武招親擂台上的身姿被陳晧不自覺地刻入腦海之中,陳晧本以為過去一年,安娜的形貌會在他腦海中慢慢模糊,可不知怎麼的,陳晧不僅能記起安娜在台上的一招一式,還能記住那天安娜的一言一行,現在再想起安娜那天的憤怒和不問自己意見就簽訂的婚約,陳晧早已沒了相應的憤懣。他知道是自己的言行拂了安娜的麵子,隻不過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始終找不到機會給安娜道歉……
“哈哈。怪不得劉景不服氣呢。陳晧,你看,你不就怕那個嗎?”柏竹的聲音把陳晧從思緒中拉了出來。他抬頭看擂台,隻見原先的枝條不知何時漫出了縷縷油絲,劉景雙手一拍,一股股火苗從枝條上冒出,接著點動成線,線連成麵。一條條火蛇躥上勒日的衣物,勒日在其中忙得不可開交,腹背受敵。最後隻好舉手投降。
“嘩!”
柏竹抬手兩個水球澆在勒日身上,沒想到今天的比試下來,勒日成了最落魄的那位。
“承讓,承讓。”劉景雙手合十前後拜道,這裏麵既有比試的謙虛也有弄壞勒日衣物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