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壽山?那不就是西北那塊最高的雪山。師父,我們登山去找什麼?”
“去找一種常見不常用的東西——冰精。尋常人要是咽下這東西,準會被冰精凍傷內髒,以至於出現生命危險,但是像吳瀟瀟這種媚骨纏身的特殊體質,體內的欲火能夠很好地緩解冰精的寒冷,隻要服下冰精,掐斷欲火的根苗,那麼這個體質自然就改掉了。”
“原來如此,師父,那我們這次行動要喊上楊師兄嗎?”
“不用,這件事又不是什麼難事兒,你要是老想著依靠楊言,這會阻礙你在一些方麵的領悟,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用喊上楊言。”
陳晧認準了方向,不知道是他見父心切還是想逗一逗吳瀟瀟,他這一猛地加速,嚇得吳瀟瀟攀住陳晧的腰肢,舴艋舟就在陳晧哈哈的笑聲和吳瀟瀟的嗔怪中快速駛向西北。
……
“陳叔叔,您這是要幹嘛去啊?不會是又想去打獵吧?”柏堀看到陳獵戶背上弓箭,偷偷摸摸地要走門,急忙喊住陳獵戶。
“哦嗬嗬嗬,是柏姑娘啊,這不是一天到晚在府中太閑了嘛,想出去透透氣。”
“陳叔叔,我理解,您出門散步啊釣魚啊都行,就是這打獵,實在是太危險了,我答應陳晧要照顧好您的,您這要是受了傷,我怎麼好交待啊。”
“嗨呀,柏姑娘,我都是將近三十年的老獵人了,怎麼會在打獵這件事兒上出差錯呢。再說了,自從住進這個柏府,我是睜了眼就等吃,吃完飯就睡覺,你這一點兒事不安排我做,真是快把我悶壞了。”陳獵戶在柏堀沒來之前,都是自己一人在小屋內照顧自己的衣食起居,每天都有事兒幹,這會兒突然沒事情可幹了,這不就是把這老爺子給憋壞了。
“哎哎,陳叔叔,這裏離你們村還遠著呢,到山裏就更費勁了,您還是去街上走走看看,要不您去聽聽戲,下下象棋什麼的?”柏堀一想到城裏離山裏那麼遠,讓陳獵戶跑去打獵實在是太危險了,她隻能邊提建議邊勸道。
“柏姑娘……”陳獵戶沒有放棄,依舊想要爭辯幾句給自己找出合適的理由讓柏堀放自己去打獵。
“柏小姐,門口有人拜見,說,說他是您的朋友。”
“朋友?”自打柏堀來到這西北,全身心撲在柏府的運轉上,平日裏根本沒空去交什麼朋友,怎麼突然有朋友登門拜訪,難道是奧古城裏有朋友跑過來找她了?但是為什麼沒有提前寫信過來?
疑惑歸疑惑,柏堀還是跟著管家去到大門看看是哪位朋友來找自己。
來到大門,打開門一看,隻見得一位女生站在柏府門口。柏堀走近一瞧,她也不認識這個姑娘啊。
“酆管家,是她嗎?”
“哎,剛才還有個男的站在她身邊,那人哪去了?”
“堀姐姐,好久不見。”柏堀身後傳來了讓柏堀感到耳熟的聲音。也就是在柏堀轉頭的時候,她腦中已經將聲音和人物匹配到了一起,“陳晧?”詢問的話語隨著柏堀的轉頭而問出,待到柏堀完全看清身後之人時,她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