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是你自己親口說的,那就這樣吧。”一塊玉質的令牌從上飄了下來,懸浮在陳晧的麵前,玉牌正麵畫著上善宮的外宮圖案,背麵刻著“上善宮”三個大字,這是表明長老身份的一個物件。
“多謝宮主。”陳晧對著宮主拜了幾拜,準備起身離開。
“對了。”宮主的一句話讓陳晧準備抬起的腿又放下了。“柏竹的情況最近如何?”
“哦,柏竹啊,我出來時他正在石室內修煉,他的情況很好。”
“好吧,他的功法修煉上如果有問題可以直接來找我,李長老,到時候你把他送來就行。你們去吧。”
“是!”二人喏了一聲,相繼退出房間。
“這個陳晧,究竟是何方神聖。短時間內就能提升到這種狀態,好在最近聽說的他的情況都比較正麵,這個長老就讓他先當著吧。”
陳晧當然不會想到因為自己的耀眼而遭到宮主的猜忌,人在往上走的時候,身邊除了極少的喝彩聲,大部分都是別人的羨慕嫉妒恨,年輕人需要藏鋒,但他們正是不願藏避鋒芒的年紀,這其中的蜿蜒曲折,往往是親身經曆後才能體會的。
二人回到教室,吳瀟瀟不知道在和錢漣清說著什麼,二人有說有笑的,看來在談論愉快的話題。
“嗬嗬,你們在聊什麼呢?”李香篆進到房間問道。
“哈哈哈,當然是聊瀟瀟的夫君嘍,沒想到陳晧真不把瀟瀟當外人,什麼都給瀟瀟講,我聽著也樂。”
“呀,夫君你回來了,怎麼樣?”吳瀟瀟估計是講在興頭上,沒有注意到他們回來,看到陳晧進來,她站起來跑到陳晧麵前詢問。
陳晧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玉牌,說道:“喏,這就是長老令牌,不錯吧?”
“不錯不錯。”吳瀟瀟把玉牌把玩在手中,愛不釋手。
“陳晧得了個什麼長老?”錢漣清想看看這個年輕的長老會被宮主派以什麼樣的重任。
“掛名長老。”李香篆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就說明了。
“什麼?掛名長老,哈哈,陳晧,看來宮主還是擔心你的能力,不想把宮內的一些任務交到你的手上啊。”
“什麼啊,這是陳晧自己要的。”
“哦?”錢漣清聽到李香篆這麼說,好奇地看向陳晧,問道:“那些靈草和丹藥你不想要嗎?”
“當然想啦,不過我這個人不愛幹活,也隻能要這麼個職位嘍。”
錢漣清沒弄明白陳晧的腦回路,看向吳瀟瀟,吳瀟瀟隻能眨眨眼蒙混過去,她知道陳晧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四人又閑談了幾句,李香篆叮囑了陳晧幾點,眾人便分開四散了。
回到洞邸,柏竹還在修煉,陳晧不便去打擾他,吳瀟瀟拉住陳晧,說道:“現在柏竹正需要清修,我看我們還是離開吧,再說了你不是說令牌上的信息導入身份戒指裏,你多了一處洞邸,我們去那看看如何?”
陳晧思索片刻,想來也是,便領著吳瀟瀟到了宗門安排長老居住的一片洞邸,在找到屬於自己的洞邸後,陳晧用身份戒指所帶的氣息解除了洞邸的禁製,接著收回散落在四周的小旗,將它們抹上自己的氣息後,重新飛插在四周,一張新的禁製籠罩在陳晧洞邸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