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笨了？這有什麼說法？”
“就是他們不會自己走路了，形成群體後，好多人就被別人拉著走，推著走，結伴走……很多人就會走上一條本來可以避免走錯的路。”
“會不會是你多想了，一條路錯沒錯不是要經過幾年的檢驗才能看清楚嗎？這麼輕易下定他們的路走錯了會不會太武斷了？”
“等你有機會站在我這個位置的時候，有些事物的發展都是能夠清楚地看見軌跡的。當然，這不能說百姓是愚蠢的，因為不是誰天生就是聰慧的，人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錯誤中成長，能夠在短時間內或得到足夠的經驗，這不是一件常事，或者說，這是需要一定的位置才能實現的。說到這裏，就不得不說品德的重要性。”
“品德？確實，要是人人都講道德，那世間的紛爭也就不會那麼多了。”
“沒錯，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幾乎人人皆知，隻不過這種東西隻有自己領會了，才能貫徹到底，如果隻是一味的灌輸，有時候會起到相反的作用。”
“教化民眾嗎？這個話題太深奧，脫離我能談論的範疇了。”幾句話下來安霓裳的腦袋暈暈的，看來他們並不適合繼續進行這個話題下去了。
“哈哈哈，抱歉，我一談論到這個東西，就……就有些忘乎所以了，有時候就會忘記看周圍人的表情，侃侃而談。你想說點什麼呢？我想想，婚姻？在我印象中，女人總會談論起有關‘婚姻’的話題。”柳賀很認真地在思考，在他腦海中，不論是母親和長輩女性，還是同輩的異性，亦或是比自己小的小女孩，都會在這個話題上有話說。
“哈哈哈，你這個話題……怎麼說呢，是既刻板又真實。”
“怎麼說？”
“刻板這個就不用我解釋了吧？至於真實，因為從人開始分類成男人和女人，就不得不將他們聯係起來談。可談論起你們男人的話，談的不就很多，就比如從政治、經濟、地位等等角度談來談去。談女人的話反而會從她的外貌開始談論起來，我倒是不介意別人說我漂亮，可我往往在漂亮的後麵聽到詢問說我是否結婚，是否有婚約這些一連串好像必需串聯起來的話題。真是讓我有些苦惱，我便不得不參與到這個話題中來，可能這就是你們男人每次看到我們女人都在談論兩性之間的感情問題。”
“哦，你這個角度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嗯……應該說你是第一個，也可能是唯一一個肯在散步的途中跟我聊起這個的異性。”
“哈哈，你就這麼肯定嗎？難道以後跟你散步的異性就不會發散思維，討論到這個方麵？”
“咱們的相遇太具有偶然性了，以後很少會有這麼偶然，互不相識，共同經曆，最後結識的經曆。知道我身份的異性往往也不會將話題引導這個方麵。”
“這樣看的話，不知道是你的榮幸還是我的榮幸。”安霓裳俏皮地眨了眨眼，終於是逗得柳賀哈哈大笑。
“那好吧，反正時間很多，就讓我們不免落俗地談論一下你對婚姻的看法。”柳賀笑完，路過一間茶館，很自然地拉著安霓裳坐下，要了一壺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