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納桑,我終於活著回來了,整整十四天的不間斷學習,國慶還隻放五天,嗚嗚嗚嗚·~~~~~~心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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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撒虛空,心碎人殤;
血脈同源,物是人非;
“你····你是?”帶土有些吃驚,這人看著眼熟,但除了剛才以外,自己分明是從未見過的,縱使將過去的記憶翻個底朝天也無法找出蛛絲馬跡,然而心頭的那輪親人相遇的喜悅又一次次地告訴他,這個人絕對是自己親人,血肉至親!
風魂笑而不答,隻是自顧自地給左手上的烏鴉順著羽毛。那是風魂專門找鼬通靈的一隻烏鴉,為了安全地放置止水的眼睛,這隻烏鴉經常輾轉於兩人之間,既是一個信使,也是一個對逝去之人的懷念。
無端的笑容,細膩的心思,輕柔的力度,這一切都被帶土看在眼裏。
“宇智波····風魂!我親愛的弟弟啊!”
一把衝到風魂麵前將其抱起,任那隻烏鴉在虛空中自由翱翔。
“帶土哥哥,是千宇,不是宇智波哦~~~~~”
眼淚再流,兄弟之間那血濃於水的親情得到極大的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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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散發著與昔日那個熱血少年的完全二致的氣場,莫名的悲哀伴著那莫名的喜悅交錯其間,說是矛盾,亦是混沌。
“你就是大哥的哥哥?”包子臉的鳴人跳上一張板凳,認真地端詳著才複活不久的帶土,傳承於波風家族那標誌性的湛藍的眼睛仿佛要把人的靈魂看穿,“看起來·····不怎麼樣嘛,一點也不結實······”
“小子,以貌取人是不對的!!”帶土氣結,似乎這話隻有那個該天殺的卡卡西才有可能說過,而且也從來沒有說得那麼傷人,“要不是老子太久沒動、身體生鏽的話,一定起來把你打得連你媽都認不得!!!嘁~~~~真是沒家教,真不知道風魂怎麼找了你這樣的小弟·····”
然則,鳴人的表情在帶土話未說完的時候便陰沉了下去,本象征著活力四射的耀眼金發也變得黯淡、竟然耷拉下來,“是啊,我是沒有家教,我就是一個沒有爸媽的孩子不行嗎?!!!說得那麼傷人幹什麼!!!!嗚嗚嗚~~~~”
事實證明,任何一個人都會存在逆鱗,尤其是熱血主角,每當有人觸碰了這個逆鱗,要麼會使他瘋狂大暴走,要麼·····就像現在,心理防線直線崩潰——父母,永遠是鳴人心中那塊揮之不去的傷,為此,風魂沒少給他做思想工作·····
“喂喂喂!!!”帶土一看,當即就慌了,誰知道會演變成這樣,趕忙賣乖道歉,“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不對,我是不結實,我是體質很差,我是白化病······拜托,不要哭了行不行,我最討厭小孩子哭鼻子了,哭了就不好看了,虧你還是一個忍者!”
怎料,這下鳴人哭的更厲害了,“忍者還不是人啊,你又沒有體會過剛一出生就沒爹媽的感覺,而且還要當一個人柱力,你說說·····我哭會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