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進城後,去成衣鋪子買了幾件衣服,又去澡堂泡了個澡,找了一座客棧住了下來,各種好酒好菜上了滿滿一桌,酒足飯飽之後,郭淮美美的睡了一覺。
他這幾年都沒有這樣放鬆過,緊繃的弦時間長了容易斷,這次出來郭淮打算好好放鬆一下。
第二天早上,郭淮也不騎馬,直接用起了陸地飛行功,既能趕路也當練功了。
如此跑了一日,郭淮就到了白河鎮,隻是這一路人煙稀少,鎮上也沒有了往日的熱鬧,顯得那麼平靜。
郭淮來到老宅,進去後見到了原來的仆人們,他們見到郭淮回來後很開心,都說郭淮長得很快,都快認不出來了。
見過大家之後,得知父母依舊還在棗陽縣城,所以大部分仆人留在了縣城。
他們這部分仆人受到郭父的命令就回來繼續打理家產,和大家在這個熟悉的院子裏吃了頓午飯,郭淮去宗祠祭拜了一番。
來到棗陽縣城,郭淮買了些水果糕點去看望父母,自己這一出去就是三年未歸,說起來自己是有些不孝順。
等郭淮回到家裏,看到父母正在逗弄一個一歲多的小女孩。
郭母看到三年未見的兒子,瞬間就哭了起來,郭父也表達了對他的不滿。
等母親止住了淚水,郭淮指了指在地上姍姍學步的小女孩道:“這不會是我妹妹吧!”
郭父老臉一紅,瞪了他一眼,詳怒道:“你這個不孝子,一走就是三年,你可考慮到你母親思念的苦楚。”
郭父走了過去把小女孩抱進了懷裏,對著郭淮道:“這不,你母親給你生個妹妹,這才解了思念的苦楚。”
郭淮唯唯諾諾,再也不是那個在牛頭山肆意縱橫的高手了。
接過父親手裏的小姑娘,郭淮把她抱在懷裏,一個粉雕玉琢的可愛小女孩,妹妹也不怕生,對著他的臉就啃,弄得郭淮一臉口水。
郭母走過來接過妹妹道:“你妹妹還在長牙,口水有些多,見了什麼都要啃!”
刮了刮妹妹可愛的鼻子,道:“這麼愛啃,長大肯定是一個吃貨!”
郭淮這句話,換來的是郭父給他的一個暴栗。
郭淮在家裏住了大半年,每日陪陪父母逗逗妹妹,日子過的很清閑。
時間久了,郭淮就想出去走走。
和父母溝通好久,最後答應給帶回來個兒媳婦的承諾後,這次放郭淮出去闖蕩。
他們也知道郭淮現在武功非常高,安全上應該沒有問題,郭父也支持郭淮出去見見世麵。
郭淮買了一頭驢子,他也不騎,隻是用來馱些行李。
這頭驢也不用郭淮來牽,自己就會跟著走。
接下來郭淮打算遊曆天下,第一站先去隆安郡城,去見一見柳師傅。
要不是黑白雙煞,郭淮一家早就和柳師傅一家一起去隆安郡城了,他也不會遇到耿炳強,更是不會得到天級上品的武林秘籍,這就是所謂的福禍相依吧!
一路走走停停,遊山玩水,郭淮的心境也越發暢快,武功增長不慢反快,隱約有突破到一品的跡象。
看來武功也不是要一直的埋頭苦練,也需要適當的放鬆放鬆,出門到外麵走一走看一看。
風淩渡外是陝州內的第一大河,河麵寬闊水流湍急,流經數個州,航運繁茂,去往隆安郡城也都要先過這條河。
渡口有幾十艘大大小小的渡船,往來載運人貨,一片繁忙景象。渡口旁邊的一處酒肆裏,裏麵座無虛席,喝酒猜拳的,埋頭吃飯的,各樣各色人都有。
郭淮也點了一桌子好菜,上了一壇好酒,這酒倒出來色白清透,一口氣喝完一碗,口感香甜醇美,感覺也就十度左右。
鄰桌有兩個提刀帶劍的漢子,一副江湖武者打扮,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兩人一邊喝酒一邊閑聊道:“你聽說了嗎?蜀州斷劍門的鎮派絕學奪魄絕命劍法,被他們一個女弟子盜走了!”
“那斷劍門在蜀州也是一流的大派,鎮派絕學奪魄絕命劍法聽說還是天級中品!這種重要的東西怎麼能讓別人盜走呢?”紅臉漢子一臉不可置信道:“再說,斷劍門掌門可是先天宗師啊!有他在誰能盜走?”
白臉漢子撇著嘴,嘿嘿笑道:“聽說這個女弟子就是這位掌門的入室弟子,容貌生的絕美天生媚骨,掌門也是男人嘛!教著教著就把他這個女弟子教到床上去了!”
紅臉漢子喝了口酒,嘖嘖稱奇道:“這事兒要是真的,肯定是天下奇聞了!這斷劍門的掌門歲數不小了吧?”
“我沒見過人家掌門,不過據說也有七十考上了!這消息可不是我杜撰的,我前段時間在隆安郡城,買了最新一期的江湖奇聞錄裏看到的!”白臉漢子生怕同伴不信,信誓旦旦道。
郭淮此時聽著隔壁的江湖軼事,吃飽喝足了,他結完賬牽著他的毛驢,坐上了渡船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