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離那兩頭靈獸還挺近的,我有點好奇那是什麼靈獸,到底什麼修為的啊。哥,要不你去看看?”

“........,兩頭化神期的靈獸,你想讓你哥送死就直說!臭小子!”

“嗷嗷,那注意點完全啊!對了哥.........”

蕭揚看著來者,正是先前在秘境中關照過一段時間的阮程朗。

此時與他通過玉符交流的人也就隻有一個可能——他哥哥,藥靈穀傳人阮乘風。

阮程朗說著便警惕的打量了一圈周圍,見並沒有任何人後依然是壓低了聲音。

“哥,萬器宗的人好像打算針對蕭哥他們啊,難道那個楊什麼的,真的是玄天宗那個真傳弟子故意殺死的嗎?”

蕭揚聽的愣了一下,隨後蹙起了眉頭,有些擔心。

針對?

他倒不擔心針對自己,畢竟在這個秘境裏,大家修為都受到限製,可能隻有自己現在是全盛狀態。

在絕對的實力壓製下,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但是方樂行和師兄那邊可就不一定了。

雖然師父給的裝備足夠碾壓,但萬器宗畢竟裏麵有了幽魂宗的影子。

要是真有什麼無法察覺的陰邪手段,在修為被壓製的情況下,說不定還真就著了道。

雖然他很想知道,是怎麼個針對法。但阮程朗畢竟不是萬器宗的人,他作為藥靈穀的弟子,也僅僅是道聽途說。

“這事,你可別摻和,咱們藥靈穀保持中立聽到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哥,這話你都說過三百遍了,耳朵都要生繭子了。”

其實保持中立這個決定也不怪藥靈穀。

雖然說玄天宗異常強大,但畢竟兩者的領地距離甚遠,反而是和萬器宗接壤。

要真表明了偏薄的立場,無論如何先受損的肯定是自己。

畢竟要兩個宗門真打起來了還好,玄天宗肯定是必贏。但要是沒有打起來,作為萬器宗的鄰居,肯定日後是不好受的。

雖然說萬器宗是墊底的宗門,比不上他藥靈穀。

但他藥靈穀的地位可不是真刀實槍打下來的,而是靠著數量龐大的煉丹師。

畢竟,誰也不想得罪能救自己命的醫師。

要真打起來,難不成還真要指望他們提著藥鼎砸人嗎?拜托鼎是用來煉藥的,怎麼會有煉丹師做如此莽夫。

所以,此時也隻有中立才能穩住藥靈穀的自身利益。

阮程朗路過蕭揚藏身的大樹,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在偷聽,隻是和他哥又說了幾句。

雖然說他藥靈穀能保持中立,但在藥靈穀領地上可不隻有他們的弟子。

能管得了自己,卻無法堵住悠悠眾口。尤其是與萬器宗接壤,這種言論在他們領地上也時常能聽到。

或許,其中有萬器宗的人在推波助瀾,也不一定。

掛斷後,阮程朗歎了口氣。

他對玄天宗的真傳弟子蕭揚,印象還是挺好的。雖然說,在上次秘境裏,蕭哥的手段是有那麼些粗暴。但至少沒有看著他死,也確實救了他很多次。

本著愛屋及烏的道理,他對玄天宗的首席真傳弟子,印象也是相當不錯。

人家長得本身一看就又乖又可愛,哪裏會是萬器宗所描述的那般陰暗,肯定是墊底差生嫉妒了才會去抹黑。

他本身對於成不成神沒有太大的感受,即便是上個秘境完完整整的經曆了整個事件。

畢竟,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他的實力天賦並不出眾,比起他哥哥阮乘風,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能在同齡人中出眾,50%都是靠身後有哥哥這個靠山。

但玄天宗那位真傳弟子許宸,是真的強。聽過他修煉事跡的人都會自愧不如,要是真能拜一拜提高修煉速度,他也不介意多拜一拜。

不過現在藥靈穀要保持中立,他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希望萬器宗再別整出什麼幺蛾子,連累他渾水摸魚的人生。

蕭揚看著人漸行漸遠,也沒有出麵。

對於藥靈穀的選擇,他也能表示理解,此時腦海裏更多擔心的還是方樂行和師兄。

吼——

那靈獸已經叫了一整天,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兩隻靈獸好像一直是在往這邊方向移動。

他忍不住分出一縷心神,看向方樂行那邊,希望他不要與那兩隻靈獸碰上。

“飯桶,那兩頭靈獸去的方向不會是蕭揚和許宬那邊吧。我怎麼感覺我跑了這麼久,也沒和這兩家夥拉開距離啊?”

【宿主,確實是這樣。】

“我們會合時候應該碰不到那兩頭靈獸吧。”

【碰不到的宿主,如果按照現在的速度來,會在靈獸到達前彙合。】

“呼,那還好還好。”

方樂行鬆了口氣,他就怕半路上被截了胡,不論是誰碰到兩頭化神期靈獸,都不是個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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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漫展還有六天,窮的我自己做毛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