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麵方樂行短暫陷入了沉默,蕭揚還以為對方是在疑惑,自己為何是跟母親姓,便很是自然的開口解釋。

“我父親雖然也算得上天賦異稟,但終究隻是一名散修。她並不清楚我母親的真實身份,但也知道母親是來自大家族的人,甚至可能不僅局限於這個世界。”

“不過對於具體的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大概是父親覺得自己的血脈配不上母親,所以才會用母親的姓氏來起名。”

“不過他也說過,很愛母親,自己隻是無名散修,並沒有什麼家人,但母親不同。他也希望能留下一個孩子,彌補對家人的思念。”

“不過我名字,確實也和父親有關。我父親姓楊,木字旁的楊。”

方樂行聽完後,心裏有些五味雜陳。

這淒慘的愛情故事,在他曾經的認知裏,也僅僅是小說的一段背景故事。

此刻,隨著蕭揚的敘述,又如此的真實。這世界再怎麼是小說改編,對於蕭揚來說,也是他真實生活的世界。

那些曾經經曆的痛苦、孤獨,通通都是真實存在的,有血有肉,而不僅僅是一段文字。

方樂行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安慰但又怕他更難過,最終也隻是慢慢的感歎了一句。

“你父親真的很愛你母親啊。”

他絲毫不敢提蕭揚父母對蕭揚的愛,畢竟愛他的人已經去世,重新提醒就像是在撕開疤痕一樣。

或許在這一刻他也有了共鳴。

再怎麼愛也不可能回來,再怎麼假設也都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方樂行說的小心翼翼,像是在避開蕭揚的傷痛,同樣也是在避開自己不想想起的事。

“嗯,是的。”

蕭揚嘴角不禁帶上一抹笑意,暖暖的,就好像眼前真實的出現了,那朝思夜想的人一樣。

兩人相默無言,似乎都在這略有寒冷的夜晚,回憶著曾經溫暖的過往。

像那童話裏,燃盡火柴的女孩,望著夢中的餘暉,露出溫暖的笑容,又被掩藏在厚厚的風雪之下。

一夜無話

另一邊,夏許宬一晚上過的著實不算好。天剛蒙蒙亮,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就照耀在了,夏許宬那氣鼓鼓的臉蛋上。

他跳下樹,一腳就踹飛了一顆石子,石子撞擊在圍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音,伴隨著他不滿的哼哼聲。

這一晚上他過的是提心吊膽,擔驚受怕。

一到晚上,那黑咕隆咚,莫名開啟的門縫,就好像夢魘一般,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越是不去想,腦海裏的畫麵越清晰,細節越豐富。周圍陰森森的,一絲一毫的風吹草動都會將恐懼無限放大。

可奈何,無論他如何向方樂行那邊看去,對方壓根兒就沒有向自己這邊投來一絲一毫的目光。

他甚至還看到了蕭揚!

這兩個沒良心,抱團取暖壓根不顧他這邊的死活!

他第一次覺得這個秘法,實在太不好用了。等他回去就整上兩塊兒通信玉符,不然憑著方樂行他們的感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call他們。

通訊玉符,他手上倒是有一個,但卻是聯通陸玄的,並沒有屬於方樂行和蕭揚的那份。

雖然這東西很是珍貴難得,但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很難得到的東西。

主要是,一直以來他們三人出行都是如影隨形,就算短暫的分開,方樂行也能很快的通過係統彙合。

而且更是增添了這種特殊的秘法,可以無視空間與限製,所以便沒有人會想起通訊玉符這種限製頗高,話費也高的東西。

一陣風吹過,夏許宬捋了捋胳膊,似乎是要將那股毛骨悚然感安撫下去。

雖然他現在依然處於有些心慌的程度,但身上散發的怨念可比阿飄還要強。

他也沒有停下來偷看方樂行那邊的情況,甚至是變本加厲的盯著。

一想到這兩個鐵石心腸的狗男男,竟然忍心放他一個小孩,在這片荒蕪鬧鬼的大宅子裏獨自過夜!

夏許宬的怨念仿佛都要實質化的通過人偶,跨空間死死將這對狗男男五花大綁,然後鞭屍數百下。

ps:今天有點短,周五補回來T﹏T,今晚夜宵大家多吃點,餓了君就不吃了。

勸大家燙假發時候一定要戴防毒麵具,今天燙完一頂腦瓜子嗡嗡嗡疼,又暈又想吐,這玩意是真的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