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李荷的死在長源市並沒有掀起多大的動靜,在許多大勢力眼中。

李荷隻不過一個小醜而已,真正麻煩的卻是她的姘頭阿克曼,暗地裏他是這群外邦人的首領。

警署中,毛一嘉忙忙碌碌的衝進了辦公室,手裏拿著厚厚的一摞記錄冊。。

“署長,監獄已經滿了,按我說那些外邦人該放的放,該驅逐出境的驅逐出境。

把他們這麼多人關起來,還要養著,不是浪費我們的經費嗎?”

穀川沒有回答,幾分鍾後於有年敲門走了進來,對著不明所以的毛一嘉點了點頭。

“署長,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經在監獄之中裝了三百公斤的TNT炸藥,這是引爆器。”

於有年將一個點著按鈕的開關放在穀川麵前,毛一嘉聽得目瞪口呆,心裏在瘋狂的大叫著。

‘完了完了,警署真的完了,署長這是要把所有人往犯罪道路上帶啊。’

正當毛一嘉想著該怎麼勸誡的時候,穀川低沉的聲音傳來。

“兄弟們的家屬有沒有受到威脅,或是丟掉性命的。”

於有年聽後,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誇讚道,“還是署長算無遺策,原本李荷死了之後,那些外邦人就被指使,想要綁了兄弟們的家人。

可署長把之前的那群人一抓,阿克曼投鼠忌器,並沒有過激傷害到兄弟們的家人。”

毛一嘉瞠目結舌,心想你抓的人都有快兩千了吧,整個長源市的外邦人也才三萬多,而且和被抓的人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們能不投鼠忌器嗎?

“發布通知,阿利紮幾人涉嫌弓雖女幹,且攜帶毒粉超過規定重量,數罪並罰,三日後…槍斃…”

消息一被發布,整個長源市都掀起了風波。

死刑,在長源市已經幾十年沒有出現過。

各勢力之間打死人是經常的事,但被警署審判處死,這還是穀川上次當署長的時候存在過。

市長大樓,李荷死後,這裏又變成了各勢力明爭暗搶的地方。

阿克曼帶著一群外邦人雁過拔毛,幾乎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搬走。

雖然阿克曼的勢力並不弱,但沒了李荷那個傻女人在明麵上撐腰,長源市的各勢力老大根本不怎麼鳥他。

“首領,阿利紮等人要被槍斃,族人都被關進監牢之中,我們現在怎麼辦?”

阿克曼靠在後座,汽車緩緩的駛離市長大樓,他雙拳鬆了握,握了又鬆。

最後目光陰鬱的開口,“我倒要看看他穀川有沒有那麼大的魄力,敢用我們的族人作威脅,那我就用整個長源市威脅他。

讓兄弟們都動起來,我們的天性被壓抑的太久,該是釋放的時候了。”

……

晚上,一個普通的三口之家,正溫馨吃飯的時候,一夥外邦人突然闖入了進來。

“嘿嘿,我早就盯上這家的女人很久了,之前要不是阿克曼,我早就弄了她。”

家裏的男主人想要反抗,直接被幾個膚色黝黑的外邦人拉出去砍殺,她的妻女也被玷汙。

長源市的幾家超市中,上百個外邦人突然湧入了進來,貨架被一陣打砸後,有價值的東西全被拿走。

一群外邦人舉著平等的牌子,打著拒絕種族歧視的幌子,在大街上肆意妄為的破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