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難題去牽絆我都不會去心傷,
有什麼危險在我麵前也不會去慌亂
……”
輕快的歌聲之下,江落跟著節奏打拍子,越來越覺得舒音是個寶藏女孩。
一時間,她覺得自己與舒音之間似乎少了許多距離,變得更加像是好朋友。
等到舒音唱到末尾那句‘雖然我隻是羊’的時候,江落開始鼓掌呐喊,大聲道,
“哇!太好聽了!從今日起,姐姐就是我的愛豆!”
舒音被她誇張的樣子給成功逗笑,她將吉他遞還給江落,“我彈了一首,是不是你也得禮尚往來一下?”
江落是個沒出息的,看到美女笑那肯定把持不住自己,立馬說道,“好,你想聽什麼?”
下一秒,隻見舒音上前一步,微微湊近了她,在她耳邊輕聲道,“葫蘆娃。”
江落:???
美女想聽我唱葫蘆娃可是我覺得丟臉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可江落的人生信條就是,不會讓這世界上的任何美女失望。
於是,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回應道,“你怎麼知道我最擅長這首?姐姐果然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說完,便抱著吉他開始慷慨激昂地唱起了葫蘆娃。
舒音被她的表情和模樣搞得有些失笑,也發現,自己似乎從心裏開始接納這個在異世遇到的現代少女。
和她待在一起的時候,並不會有被冒犯或者被打擾到的感覺,這讓舒音覺得,兩人的磁場很合。
她並不排斥與這樣有趣的人成為朋友。
一首葫蘆娃唱完之後,兩人的氣氛越發地融洽。
本想再練一會兒合奏,結果夜風卻越吹越大,舒音倒還好,可顧及到江落的靈力,於是兩人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等到兩人走後,假山這邊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不遠處樹木上坐著的人也翻了下來,穩穩當當落在了地麵上。
他的視線在假山之上停留了一會兒,隨後便也轉身離開。
邵妄其實並不是有意跟著兩人,隻不過那時在湖泊旁,他感受到了有些熟悉的氣息,認出是舒音之後,便慢悠悠地跟了過去。
看著舒音和一個不知名女子聊了很多他根本沒聽過的東西,隨後兩人又開始塗塗寫寫,又商量了許久。
久到邵妄甚至在懷疑,兩人是不是在搞什麼陰謀。
直到那不知名女子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了一把能拉的東西。
似乎是什麼樂器。
而舒音後來從儲物戒之中拿出一個通體黑色的竹笛。
他聽著兩人合奏到半夜,那悠揚的曲子讓人一下子被帶入唯美的氛圍之中,讓人很想落筆題詩一首。
他倒是不曾知道,他這個師妹,竟然除了琵琶之外,還會吹笛子。
且吹得十分好聽。
是完全可以被樂修長老收入門下的程度。
他本來與他這個師妹關係一般,他本應該不屑於了解有關她的一切。
可自從上次知道了舒音彈的琵琶能讓他減輕血脈的疼痛之時,他便開始好奇這其中緣由。
反正一切,下月十五那日,便會有一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