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德收回手退後幾步對著婁東灝彎腰回道“回皇上,皇後娘娘這是淒入肝脾,再加上這些天憂思過度,才驟然暈倒,微臣這就開方子給皇後服用,至於手上的傷,剛剛微臣已幫皇後止血了,再上些藥慢慢養著就好。”
婁東灝聽完後在床邊坐了下來,握著柳媚兒完好的左手道“好,你先去開方子,汪安你跟著去拿藥。”
“喏。”蘇德朝他拱手拜了拜就退了出去,汪安也一同下去了,隻是走前囑咐著外頭的人仔細的聽著裏麵的動靜。
人都走光了,婁東灝不再壓抑著自己,他的神情猙獰恐怖,握著床沿的手青筋暴起,那些人竟敢......!
突然他聽到什麼,他斂起神色,幫還在昏迷的柳媚兒蓋好被子,隨即站起身朝外喊道“來人。”
殿外的人聽到召喚連忙走了進來聽候吩咐。
“你們在這好好看著皇後,不可懈怠。”
“喏。”
看了一眼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人,婁東灝麵無表情的走了出去。
進了左側書房,婁東灝走到書架旁,伸手按下機關,隻見書架緩緩的向兩側移動,中間出現了一道暗門,婁東灝解下腰上的玉佩,按下玉佩中間龍的眼睛,一把精巧玲瓏的鑰匙就伸了出來。
將鑰匙插入石門上的鑰匙孔中向右一擰門便緩緩向內而開,婁東灝收好玉佩重新掛回腰間,背手走進密室,身後的門又緩緩關閉。
早早等在密室的陳飛見婁東灝走了進來立馬跪下拜道“參見陛下。”
婁東灝走到他麵前深吸一口氣才問道“說,到底怎麼回事?事情為何和安排好的不一樣?”
“陛下恕罪,屬下和數十名麒麟影衛一直在暗中跟隨,起初這一路倒也相安無事,隻是到了珋州的昌平縣,他們聯合禁軍中的人打了送親隊伍一個措手不及,屬下和麒麟影衛不敵......”
陳飛神色難堪,他本是陛下的一把刀,如今卻發現這把刀是生了鏽的!他自己都難以接受更何況是陛下。
“禁軍裏麵有他們的人?”這消息比知道樂懿死了還叫他震驚。
“陛下,他們的手已經伸進了禁軍,禁軍一向由陛下您親自調配,想不到竟也有他們的人,想來......這宮中也不安全了,陛下還需盡快打算。”
婁東灝一拳打在暗室的案桌上,眼神淩厲聲音更是像含了冰一般“真是膽大包天,究竟是何人在背後謀劃這一切?若叫朕找出來,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陛下,此人藏得太深,這一路屬下根本查不到絲毫的蛛絲馬跡,那些死士身上也查不到任何線索,隻有一點,他們追到鬆山縣時,曾進過縣令府,當時拿出來的令牌是瑄王府的。”
“瑄王府?那個草包?”
不知想到什麼?婁東灝神色一變“想不到朕拿來博好名聲的東西竟讓他們利用個徹底,還真是好算計。”
陳飛一愣,隨即驚訝的道“陛下是說暗處的人利用瑄王在對付朝廷!”
“哼,也就隻有那個草包能利用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