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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文館內,朝中幾名大臣正滿麵愁雲的坐在桌邊,桌上那一大堆的招牌菜卻無人下筷。
“程老,今日陛下是什麼意思?”
程遠宏坐於首位歎一口氣道“諸位想來都猜到了,想來這朝堂之中定是有叛賊的內應亦或者那叛賊就藏身於朝堂,陛下這是在敲打我們呢?”
“朝堂大大小小的官員不下百人,若隻是猜測怕是想要找到人不容易!”
“程老說的是,那些人苦心經營這般久,若想一下揪出來怕是不易,今日北部來了一封加急公文,北部已有天災的跡象,今日京城初雪,他們那卻是已經連著下了十多天了。”
眾人聽到後全都心下一沉。
“太傅所言為真?”
“千真萬確。”初元清心頭亦是烏雲籠罩,屋漏偏逢連夜雨,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這可如何是好啊?”
程遠宏和初元清一起看向空出的那個位置,丞相今日沒來啊!
“老爺,今日可要上山?”
苑子文脫下身上的狐裘“今日還未醒?”
賈單接過狐裘憂心的道“下人回話,說是一直昏著,隻偶爾清醒一些。”
“哼,為了一個女子成了這副模樣真是丟盡了我的臉麵。”
賈善看了一眼他寒若冰霜的臉,躊躇道“其實我們謀劃之事已定,小少爺若是喜歡那女子也不是不......”
“糊塗,他能為了一個女子便不顧自己的性命,有一便有二,這次若不是萬空他就死了,那女子不能留。”
賈單低頭不語,那日的確是他大意了,他沒想到那女子如此命大。
苑子文想到前兩日上山的情景到底有些不放心“讓人備車,我去一趟佛山寺。”
知道他還是放心不下小少爺,賈善連忙道“烏神醫已經在隔壁候著了,老爺還是先看了腿再去吧。”
“相爺這腿已是頑疾,我也隻能稍稍減少相爺的一些苦痛而已,如今已是寒冬,相爺也要開始藥浴了。”
年輕又略顯粗糲的男聲冷淡的將手中的銀針插入各個穴位,一張臉裹在黑巾之下,隻露出的一雙眼睛不悲不喜。
“藥浴之事暫且不急,你先幫我延緩幾日,這些日子我還需看場好戲。”
“好。”
苑子文健步如飛的爬上佛山寺後第一時間便去了萬空的住所。
“施主,住持現在不便見客,便由貧僧帶施主去看清風師兄吧。”
苑子文點點頭,轉身之際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他剛剛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
“清風師兄剛泡完炎泉,此時正在僧房休息,施主進去吧。”
小僧將人帶到後便施了一禮離開,苑子文看著這個有些荒涼的小院子神色不明,直到聽到裏麵傳來咳嗽聲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苑清風此時正清醒著,聽到有人進來了抬手用袖子抵住唇壓下喉間的癢意,隻是在見到來人時有些訝異的放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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