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惡臭不斷侵擾著趙慶憐的腦袋。長期的壓抑使得他有些喘不過氣。最終他在土路盡頭的拐角處看見一棟小房子和旁邊倒滿各種腐爛屍體的死人坑。終於忍不住脫下頭盔一口吐了出來。

他隻想趕快離開這鬼地方。但泥濘的道路馬也跑不快。而那房屋的主人突然跑出來。看見一名身著重甲。表情怪異的黑臉大漢。被嚇得失了魂。喊叫著衝回屋中。

趙慶年覺得莫名其妙。但立馬意識到不對勁,那人手上提著一顆少女腦袋。

但趙慶年並沒有深究,也沒有去插手。而是直接把馬匹騎到轉角處離開。但那房子裏麵,少女的不斷痛苦呻吟,使他的良心不斷受損。但他仍然不想插手。他沒必要為了這些異族豁出自己的生命。

可他剛走沒幾步。就遇見了一名奇特的騎兵。頭盔像一個鐵桶一樣。身上穿著一身奇怪的鎧甲。像是用鐵環一個一個串起來的。穿著一件印有大紅色十字的白衣服。左手權杖,右手騎槍。那權杖跟趙慶年見過的那傳教士是一樣。

那名騎士並沒有衝過來。他僅僅隻是跳下戰馬。朝著趙慶年走來。趙慶年也跳下戰馬迎上去。那名騎士自顧自說著話。趙慶年也聽不懂。

“嚷嚷啥呢?”

眼見雙方都沒有率先掏出兵器。都疑惑的看著對方。那名騎士好像也沒聽懂趙慶年在說啥。隻是自顧自摘下頭盔,隻見一名胡子拉碴的高大白人形象映入眼簾。向趙慶年不斷比劃著。趙慶年懶得理他,準備走。

突然聽見身後一名少女的痛苦叫聲。撕心裂肺,好不嚇人。那騎士也是一驚。隨即意識到了問題。戴上頭盔。像是祈禱一樣比劃著手勢。招呼上趙慶年。大喝一聲,衝進房內。趙慶年不想理這個呆逼。戴上頭盔,想騎上戰馬離開。突然看見那騎士被一腳踹了出來。踹他的,像是一名貴族。身著重甲。那鎖子甲套像是套了三層,身上那層外套也極盡奢華。眼見那名騎士就要被一槍插死在地。

趙慶年突然掏起硬弓就是一箭。射在了那名貴族上,但是彈開了。那鐵罐頭瞥了一眼趙慶年。發現不對勁,急忙關上門跑了回去。

那名騎士趕忙站起來。看他頭上的那個凹陷。明顯就是有更多人在裏麵。但那騎士卻向他行了一禮。趙慶年不明白,明明在打架幹嘛行禮,但也行了個拱手。

經曆過多次的戰鬥。趙慶年知道要保存體力,便不再爆粗口,也很少說話。抄起環首刀。帶著黃狗走了上去。

那名騎士眼見有了盟友。一腳踹開大門。又是一榔頭。給他敲了回去。倒在地上痛苦呻吟著。

因為道路實在是太過於泥濘。那名騎士又穿著鐵靴子。剛站起來又滑倒在地。被趙慶年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