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查理斯快要撐不住。後方的納西亞直接揮舞起兩把彎刀。直直朝著前方兩名敵人紮去。但那兩人身戴著麵甲。彎刀隻是將他們推後一步。但這時納西亞一個變招將彎刀橫砍。直接將那兩人梟首。鋒利的彎刀直接從喉管切去。鮮血像噴泉一樣撒的到處都是。彎刀上的紅寶石更加的鮮豔了。

眼見又有三四個人補了上來。納西亞則是急忙拉起兩人。趙慶年和查理斯迷迷糊糊的站起身,又被前麵趕來的幾人一錘子推向後頭。但是被身後的張自成,那西亞,霍爾德給接住了。

他們兩人急忙穩住身形,直接將手中破爛不堪的大盾扔下了懸崖。

“我們該怎麼辦?!再不想個辦法,我們就一起死在這兒了!”查理斯將受傷的手臂懸在空中,另外一隻手拿著巨大長劍對著前方幾人使那幾人不敢過來。

“往後走,我記得我們後麵有個地方可以直接進到森林!但是要從石坡上滑下去!”張自成大喊著,同時望向身後來的路。將身後馬皮上的草料全部放在地上。撒上火油。

“那些馬怎麼辦?”那西亞對著張自成說。“把錢全部拿下來!這些都是我們的安身立命之本。沒了錢在任何地方都是寸步難行!”此時的張自成已經放棄了那些汗血寶馬和那些跟隨趙慶年一夥已久的馬匹。

但那些馬匹像是聽得懂人話。聽到張自成說要拿下它們身上的錢。調轉馬頭,直接朝著身後小路跑去。一猛子就紮進了小路。那些荊棘將這些馬身上割的到處都是傷,但依舊往小道裏衝著。隊伍末尾的那匹汗血寶馬,則是回頭看了趙慶年一眼。嘶叫幾聲,甩甩屁股。

便小跑著穿過了小道。此時的趙慶年則是拉著查理斯和霍爾德瘋狂往後跑著,因為他們都是長久鍛煉的硬漢,而且像這樣的硬仗打了不少,加上長途奔襲,練就了他們強悍的體力。因此他們跑得又快又穩,隻是因為厚重的鎧甲使他們好的,氣喘籲籲。此時的張自成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拉著身旁的納西亞朝著小道奔跑而去。

他們身後的那些人也不傻,又是標槍又是箭羽。還有的跑得非常快,直接把他們逮到了。但是過不了一會兒,就被趙慶年用錘子擼死。

在這個過程中,趙慶年的小腿不幸被標槍插中。三層的厚重渣甲都沒有防住,這一擊直接紮進了肉裏,但沒有傷到骨頭。強悍的身體素質和剛才受傷時的腎上腺素,導致他人可以活動,依舊大步跑向那荊棘小叢。

他身後的查理斯和納西亞德是不斷用小盾抵擋攻。因為查理斯沒有幸運的buff,直接被標槍插中了手。還剛好足之前受傷的位置。直接給他疼的哇哇叫了起來。

在他們快步奔跑和不斷拖延身後追兵的情況下,終於找到了一處安全的位置。而且令他們意外的是找到了那些戰馬。那些戰馬有的趴在地上,另外的戰馬給他們舔舐著被荊棘刮傷的傷口。還有的隨便找了,處地方吃起了那些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