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景落眉頭稍微擰了擰,往出聲的那個方向淺淺瞥了一眼。
長風了解景落的性格,知道這枯檀她是非要不可了。
“九號包廂出價兩個億,還有要加價的嗎?”
“三個億。”
長風低頭吩咐了什麼,也不用他們再往下說了,對邊出什麼他們就跟什麼,一直加價。
大家看到的就是,六號包廂和九號包廂杠上了。
薄北宴往六號包廂的位置看了眼,冷冽分明的下巴往那處抬了抬,“查。”
“是…”
傅地很快出門打了個電話又回來。
江盛摸了摸下巴,“看來小瞧他們幾個了。”
轉眼,場上的價格已經抬到了十億。
長風不禁吞了口唾沫,“荷姐咱還繼續嗎?”
十億啊,可不是小數目,倒也不是拿不出來,就是不知道為啥最近的資金總是不夠使。
景落皺了皺眉頭,本來勢如破竹的,嘖…
沒辦法,她窮。
看對方似乎沒有要停的意思,眼中有些猶豫…
“要不然讓他們拍下吧,大不了回頭咱再偷回來。”
“瞧你那慫樣,誰偷啊,我們七月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白灼也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一個魔方,玩的正歡。
好公民…昨天也不知道誰給人家星貿大廈給炸了…
今日怕是很多人都是衝著枯檀來的,枯檀這種名香出現在小小的長野市本身就耐人尋味…
“十億一次”
“十億兩次”
“十億三次”
“啪!”
“恭喜九號包廂!”
黑色鴨舌帽再次被扣在了頭上,外套也不穿了,就這麼搭在肩上,露出一節白皙的長腿一跨就要往外走。
白灼和長風就跟上。
“宴哥,他們走了。”
男人姿態散漫地從沙發裏坐直了身體,單手按滅了手裏那點猩紅,漫不經心地朝下掃了一眼,目光在最後一個人身上停留了兩秒。
“嘖”,車子路過星貿大廈時江盛朝外瞟了一眼,“這次秦千影肯定氣的不輕”。
“那是,聽說現在還在查這兩天進出長野市的名單,偏偏這兩天還是長野大學開學的日子,能不自閉嗎”,紀靳手機裏傳來一聲雙殺的粗音,
“我倒是好奇是誰敢搶秦氏的東西
“啊…”
艸,他媽的又死了…
傅地安安靜靜地開著車,聽著這幾位談話,他們也沒查出來是誰這麼大膽。
江盛不經意往外掃了一眼,
“啊,你看那個不是今天跟我們搶枯檀的人嗎?”指著外邊路邊一個大排檔,瞪大了眼睛,趕忙拍了拍副駕駛的紀靳,“你看,我就說她肯定很好看,你還不信…”
女生沒有帶帽子和口罩,白皙的臉露在空氣中,鬢邊的碎發不時掃一下臉龐,有些煩躁的往後捋了捋。
隨意的坐著,二郎腿一搭沒一搭地晃著凳子,長腿在低矮的桌子下顯得格外憋屈。
眉頭低順著,漫不經心地嚼著嘴裏的東西,完全沒有了白日裏見得冷冽疏離。
不過那渾身的別煩老子氣場還是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旁邊不少人往這邊瞥,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似在拍照。
傅薄北宴朝哪個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看見角落裏斂著眉頭的人,
剛在原田出手九個億的人,在吃路邊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