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說?”
樸竹一臉嚴肅,認真分析:“你看,誌南誌南,有誌氣,很難。所以才一點都不像男子漢。”
樸竹說話聲音不低,劉麗、劉萍與王琴三人聽的清清楚楚,劉誌南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也停下哭泣,呆呆的看向手機。
劉麗在心中,不得不暗歎一句女兒的大膽。
王琴自十歲起,在王家、劉家皆是當家做主的人,從沒有人膽敢說一句王琴的不是,別人犯錯王琴罵別人,王琴犯錯也是罵別人。
更別提劉誌南的名字是王琴在幾個名字中敲定的,樸竹如今說這名字不好,可不就是在說王琴不好嗎。
王琴臉上的表情有些崩,拚命壓下火氣:“明明是諧音,讓他成為有誌氣的男子漢。”
“目前看來。,”不是啊。
樸竹的後半句還沒說出口,劉麗便慌慌張張塞到樸竹嘴裏一塊麵包,力求堵住樸竹的嘴。
而樸竹也同媽媽劉麗意料中的一樣,本能的咀嚼起嘴中的麵包片。
“呼。,”劉麗鬆了口氣,樸竹終於是閉嘴了。
劉萍被這場麵逗得哈哈大笑,卻也認同了樸竹的說法:“我覺得樸竹可能還真是說對了哈哈哈。”
“我也承認!”劉佳怡高高舉起右手,她也發現自己這個家中所有人千嬌萬寵的弟弟已到了牙牙學語的時候,依舊是隻會哼哼唧唧。
身上癢,他哼哼唧唧。
被別的小夥伴打了,他哼哼唧唧。
想吃什麼,他哼哼唧唧。
煩人的緊。
王琴看其他人都認同樸竹所說的,也沒了想批評樸竹的底氣。
“不過,現在給我們打視頻,是不是樸竹要查高考成績了?還是說查出來了?”劉萍一直惦記著樸竹的成績呢。
坦白來講,劉萍與她的女兒楊文對劉麗母女兩個,是嫉妒的。
劉萍與劉麗是親生姐妹,差不了幾歲,楊文與樸竹這表姐妹兩個也不差幾歲。
可是劉萍早早離婚獨自撫育女兒,學曆不高,沒有工作,楊文的親生父親也沒給過母女兩一分錢,劉萍為了養女兒,這二十多年來,劉萍隻能東借一些錢,西借一些,將親朋好友借了一遍,又沒有償還的能力,劉麗替她還了一些,親朋好友還是不敢再借給劉萍一分錢了。
有了信用卡,劉萍就辦信用卡,借網貸,又變成了老賴,別說飛機、高鐵、火車坐不了,手機和銀行卡裏都不敢放錢,哪怕是一分錢也會被立刻拿去還債。
反觀妹妹劉麗與樸竹,雖說劉麗與劉萍學曆相當,可劉麗愣是在熟人的養老院謀到一份保健醫生的閑差,一個月隻能賺個幾百塊,可那也是份工作。
樸威一個月工資不高,但勝在是國有廠的正式工人,靠著工資在市裏買了三室一廳的大房子,退休後亦有保障。
劉麗把樸威賺的工資給了娘家許多,劉麗與樸竹都未嚐過在外欠債是什麼滋味。
樸威與劉麗發生矛盾也不過就是樸威不滿劉麗是和扶弟魔,卻從未提過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