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昨天晚上不是很能耐嗎?還敢報複我?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知道這裏誰說了算!都給我進來!”
高培富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叫了兩個人。
他進來之後,一把就掀翻了他們的飯桌,碗盤碎了一地,和剩菜混在一起,將地麵澆的十分狼狽。
“你們鄰居怎麼回事,這麼大動靜怎麼都不過來看一看的?”
向安期獨自著急,他話音剛落,就看見沈衡三下五除二把高培富按在地上了。
向安期:“......”
跟高培富一塊來的兩個人,本來有一個差一點就跳進來了,一看沈衡這身手,知道自己不夠一盤菜,趕緊腿一蹬又栽回去了。
白嬌嬌從一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遞給沈衡,沈衡三兩下就把高培富給捆起來了。
向安期:“......”
等等,他要先捋捋。
“你倆還挺......”熟練的哈。
“你個狗娘養的,知不知道我背後是什麼人?趕緊放開我!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高培富被沈衡壓著跪在地上,繩子的捆綁使他無法抬起上半身,隻能看向地麵。
他的額頭暴起青筋,臉色漲得通紅,冒出巨大的汗滴。
沈衡提溜起他,推搡著將他扔到了西麵的房間,用塊破抹布堵住嘴,關上門。
“向老師,我得去趟派出所,能不能麻煩您在我家裏再待一會?”
遇到這種情況,就算沈衡不說向安期也絕不會走:“你趕快去,天黑你看著點路!”
沈衡走後,向安期才得出空閑詢問起白嬌嬌事情的起因來,白嬌嬌盡數陳清,向安期生氣道:“我就不信了,如果連燕城都有這麼猖狂的事情發生,那其他地方還能有王法嗎?”
“我和衡哥也是這樣想的,鄰居的大姐勸我們忍一段時間讓他出了氣就好了,但是老師你也看到了,要是肆意放縱下去,我們這日子根本沒法過下去。”
向安期道:“既然法院都判了,這房子本來就跟他沒有關係,你們憑什麼讓他出氣?”
向安期的道德標準很高,他自然看不慣,這事既然讓他遇上了,就肯定會幫到底:“他們就是欺負你們年紀輕輕初來乍到,你們放心,在燕大門口,燕大的學生誰也不能欺負!”
“老師,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想請你好好吃個飯的。”
“你說這話幹什麼,幸虧讓我遇上了。來,我們一塊兒把這桌子收拾收拾吧。”
白嬌嬌道:“向老師,我們這裏還是別動了,讓派出所的公安過來看一看。”
“你說的對,”向安期呢喃,“半夜到別人家砸人窗戶,這真是......”
向安期社會地位高,從來就沒受過這種委屈。
“老師,自從上次你告訴我倆有人舉報我們考試作弊的事,我就覺得您特別仗義執言。”
“你也別跟我說這些好話,你要真覺得向老師不錯,你就來咱們外院,跟著我幹。”
向安期老師逮到機會就要提一下,目的就是一個潛移默化。
白嬌嬌笑道:“您先坐一會,我給您泡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