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過飯,錢多乖乖地躺在床上,等著胡一刀的例行檢查。
錢母收拾了下碗筷,和錢父出去遛彎了。錢多知道,父母每天都要午睡一會兒,雖然他不願意單獨麵對胡一刀,可也不願意打擾父母休息。
讓錢多意外的是,胡一刀今天竟然沒有給他冷臉色。
不但沒有給他冷臉色,當量完血壓、測過體溫後,胡一刀還坐了下來,還樣子是要和他聊點什麼。
這真讓錢多懷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多多,想不想早點說話?”胡一刀開口就戳中了錢多的死穴。
錢多眼珠子瞪地溜圓。
昨天晚上,單獨麵對六位女孩兒,那不能說話是種福氣;可再憋一天就不是什麼好事兒了,尤其是麵對凱琳和操勞地父母。
不能問問同事的近況,更不能和父母聊聊天,幹躺在床上,這讓二十六歲的錢多,差點憋出病來。
可胡一刀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錢多可不認為胡一刀是什麼好人!
雖然他迫切地想開口說話,可也不願意中胡一刀地圈套。
“你有什麼條件?”錢多在紙上寫道,這是他如今的交流方式。
“我女兒太沉悶了,隻要你能逗逗她,讓她笑笑,開口多說兩句話,我今天就能讓你開口說話。”胡一刀微笑著,等著錢多答應他的條件。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也許是胡一刀性格太過孤僻,所以他的女兒胡菲也有些不近人情。這也沒什麼,可二十四五了,還沒有交過男朋友,這就讓胡一刀著急了。
胡一刀中年喪偶,一個人把閨女拉扯大,對這寶貝女兒,他傾注了全部的心血。眼瞅著閨女要嫁不出去,胡一刀愁地眉毛都白了。
對錢多,胡一刀原本是看不上眼的,一個靠著富人小孩兒的餘蔭,才得以住進這個有錢人的療養院,這讓性情高傲地胡一刀對錢多頗有微詞。
漸漸地,胡一刀對錢多印象改觀了。
首先,錢父錢母的入住改觀了胡一刀地看法;錢父地樂觀大度、錢母地樸實善良,都給胡一刀留下了很好地印象;尤其是錢母燒地一手好飯,讓胡一刀徹底閉上了嘴巴。
周日晚上,錢多和沈薇地談話,讓胡一刀對錢多的印象有了直接地改觀。雖然,對他的態度還是不冷不熱的,但對錢多的病情,開始熱切地關注。
周一中午,錢多暈倒,胡一刀雖然用藥重了些,但對錢多的身體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周一晚上,看到六位女孩兒圍著錢多轉悠,胡一刀地心動了。他到不是想讓女兒倒貼,他隻是想讓錢多哄哄女兒,讓女兒的性格變的開朗些。
錢多搖了搖頭,直接否決了胡一刀地提議。開玩笑,把他當什麼了?鴨子!反正,最多再憋一天,又死不了人。
現在是胡一刀把眼睛瞪地溜圓了,他想不明白這麼好地條件,錢多為什麼不答應。好在胡一刀沒有學小孩子一樣把心中的疑問問出來。
這讓他在錢多心中保留了幾分麵子。
“你想在這辦會員卡吧?”胡一刀一計不成,再施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