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議事完畢之後,張子豪帶著深深的思考回到了家中。他疲憊地躺在床上,反複回想今天偷聽到的李善長與朱元璋之間的那場對話。
他和李善長一樣,都屬於謀士,所以他深知這是李善長的嫉妒心在作祟。
他的思緒又轉向了朱元璋,那個昔日的小和尚,如今已經蛻變成一個心機深沉的大帥。
他今天早上臉上的那抹陰狠表情,仿佛在告訴張子豪,他這個昔日的二弟,如今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他了。
張子豪不禁又想起了古代官場上的那些明爭暗鬥,那是一個充滿險惡與陷阱的世界。
他清楚記得,許多人明明沒有任何錯誤,卻成為了權力鬥爭的犧牲品。他不禁感歎,這個世界上,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隻要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鬥爭。
張子豪是一個內心非常純淨的人,他討厭這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他已經身陷這些權利的鬥爭之中,他明白,在這些鬥爭中,隻有不斷前進,否則就會被淘汰,隻有最後存活下來的,才是最終的勝利者。然而這場鬥爭,卻讓他的內心充滿了焦慮與不安。
同一天晚上,張子豪把鄧愈、丁不凡以及陶金瑾請到了家中,他們與張子豪的妻子王曉寧一同圍桌而坐。
酒菜已經擺放整齊,香噴噴的飯菜和美酒讓人心曠神怡。張子豪首先舉杯,他神情嚴肅,語氣深沉地說道:“鄧愈,不凡,你們兩位是我最信任的兄弟。現在暫且聽我一句話。”
此時,陶金瑾打趣道:“子豪哥,他們二位是你最信任的兄弟,那我呢?”
張子豪連忙回應,臉上帶著微笑,說:“是我口誤,是我口誤,應該是你們三位。”
接著,張子豪的臉上露出一絲嚴肅的神情,他語氣緩緩開口說:“咱們同屬於義軍,如今咱們的朱元璋大帥,帶領我們以驅逐蒙古韃子為己任,光複漢人江山,咱們必須得效忠於他,不得有任何的私心。”
張子豪此話一出,鄧愈便想開口說些什麼,然而這時張子豪卻打斷了他。
張子豪繼續開口:“朱元璋大帥雖然是我的義弟,但是他始終是大帥,他的命令咱們不得違抗。”
張子豪略作停頓,然後端起酒杯說:“這杯酒我幹了,今晚咱們就不談公事了,大家今天喝個盡興。”說完這句話後,張子豪一飲而盡。
鄧愈和丁不凡也跟著張子豪一飲而盡,然而陶金瑾卻以不會喝酒為由,隻是抿了一小口。
此時此刻,幾人的談話漸入佳境,他們痛痛快快地暢飲起來。酒香、菜香、還有這份親密無間的兄弟情義,都化作暖流,浸潤了他們的心田。
而在幾人喝酒的期間,門外卻有一人始終在偷偷的聽著幾人的談話。在聽到幾人隻顧喝酒閑聊以後,他迅速的離開了張子豪府上,去往了大帥府。
而張子豪今晚的酒宴,其實別有深意。他希望借助這美酒,向他的這幾個朋友們傳達一個信息——朱元璋,才是這個時代的勝者。
張子豪深知,在這個風起雲湧的時代,鄧愈和丁不凡隻有跟隨著朱元璋,才能夠有一片安身立命的天地。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人都有些微醺。隻有張子豪頭腦依然清醒,控製著場麵的節奏。鄧愈和丁不凡都已醉意朦朧,在隨從的攙扶下,踉蹌離開了張子豪的府邸。
而陶金瑾也表現的也喝了不少,在張子豪的家門口,他已經是晃晃悠悠。見此狀,王曉寧立刻吩咐下人送陶金瑾回去。然而,張子豪出言阻止了,他表示自己會親自送陶金瑾回家。陶金瑾會心一笑,並未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