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張子豪決定采取新的計劃。他帶領著丁不凡和他的三個隨從、王曉寧、陶金瑾以及小悅回到了錦縣。
他用一百多兩銀子買下了一座四合院,雖然不大,但卻足夠他們暫時安頓下來。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張子豪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一起。他看著這些陪伴他走過這段旅程的人,心中感激不已。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這次的行程,多虧了眾位兄弟的陪伴,才能這麼的順利。在這裏我張子豪謝謝幾位兄弟。”他的聲音有力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真誠與感激。
眾人看著他,眼中滿是敬意與讚賞。他們知道,這個男人是他們的主心骨,是他們的領導者。他的堅韌與決心鼓舞著他們,讓他們願意追隨他。
張子豪繼續說道:“接下來已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但我已經在這裏待了很久,所以我想讓其中的幾個人先回滁州。”
他此時停頓了下來,環顧了眾人一眼。
“杜平,鄭午,張永剛,小悅,你們四人即刻出發,返回滁州。”張子豪的話語在空氣中凝固,如同一道無法違抗的命令。
“是,遵命。”杜平、鄭午和張永剛利索地應聲站起來,他們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而小悅則滿臉的不情願,神情中分明閃過一絲抵觸。
她站起來後,還試圖開口辯解什麼,卻被張子豪威嚴的語氣打斷了:
“小悅,我意已決,你不必再說了。”
張子豪話語中的堅決讓小悅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哀求地看向王曉寧,希望他能開口幫她說幾句話。
然而這次,王曉寧卻沒有再替她說話。他的沉默像一把尖銳的劍,刺入小悅的心中。
張子豪之所以讓小悅離開,是因為她就是之前丁不凡發現的那個往滁州偷偷寫信的人。這一點,張子豪已經在前幾天告訴了王曉寧。
當時王曉寧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她十分相信張子豪。
這個看似文靜的女孩,卻成了他們內部潛在的威脅。
接下來整個冬天張子豪已經沒有了具體的事情,隻是等待春天的到來,然後再去醫巫閭山的山神廟。
他等待的這段時間,小悅必定認為幾人是無所事事,故意不回滁州。所以他必須讓小悅離開這裏。
隨後,張子豪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了杜平,他神情嚴肅地說:“杜平,這封信,待你回到滁州後,務必親自交給朱元璋大帥。”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然後繼續說道,“杜平,小悅,你們回到滁州後,記得向我義父義母和嶽父嶽母報平安。”
杜平聽著,連連點頭,鄭重地說:“末將定不負軍師所托!”
這時,陶金瑾也走上前來,遞給杜平一封信,並對他說道:“杜將軍,你到滁州後,把這封信交給我的父親陶廣義。”
杜平接過信後,連聲答應。
隨後,張子豪牽出了他們的兩輛馬車,馬車上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物資。
他從馬車底部拿出了一把火銃,兩把鋒利的大刀,之後就把馬車交給了杜平幾人。
在塞給杜平一百兩銀子之後,張子豪囑咐他們一路上務必小心,一定要保護好小悅的安全。隨後便讓他們上路。
杜平、鄭午、張永剛在拜別了張子豪和丁不凡後,上了馬車。
而小悅還想要說些什麼,她不想就這樣離開,但在張子豪那嚴肅而堅定的表情下,她無奈地上了馬車。
她在心中不斷地想著:他們是不是發現我了?他們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不讓我留下來?她很想知道張子豪和丁不凡接下來的計劃。
而張子豪看著小悅那無奈而又固執的表情,心中不禁感到一絲的歡喜。他知道他的決定是正確的,小悅留在這裏隻會給她帶來危險。
幾人目送著馬車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視線之中。
關外的冬天,白茫茫的一片,銀裝素裹,寒風刺骨。
在這個冰冷世界裏,張子豪在幾人住的屋子裏麵生起了爐子,熊熊爐火燃燒著木材,給這個寒冷的冬夜帶來了些許溫暖。
由於王曉寧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所以陶金瑾也搬到了王曉寧的房間裏一起住,方便照顧王曉寧。
而張子豪則是專門定製了一張床,就放在了王曉寧的房間。每當夜晚降臨,爐火搖曳,他躺在王曉寧和陶金瑾的中間,感受著兩位美女帶給自己的快樂,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喜悅。
王曉寧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而陶金瑾也是滿心喜悅,他們默默地守護著這個溫暖的小窩。
張子豪在這個冬天也沒有閑著,他和陶金瑾一起跟隨丁不凡學習格鬥技巧以及刀法。
他們每天都在不斷地訓練著,揮灑著汗水。
經過一個多月的訓練,張子豪身上已經開始有了明顯的肌肉線條,他能感覺到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這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的內心充滿著欣喜和自豪,這種全新的體驗讓他更加堅定了鍛煉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