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這裏就是我搜集到的所有有關惡鬼的情報了，兩位請過目。”十次將這四份情報遞給了蘇揚。
關於惡鬼的情報大多數都來自於他父親的筆記以及行賄前的一個月所寫的。
蘇揚拿出其中三份遞給緣一，自己隻拿了一份，這種看書費腦子的事情就全都交給緣一吧。
他自己還是保護一下鬼王脆弱的腦細胞吧。
緣一接過情報後拿出其中一份就開始了閱讀，蘇揚也開始看起了自己手上的這份情報。
讀完之後，蘇揚隻記住了兩句話，“惡鬼，真的會有善惡嗎。法律和情理之間，能夠有所緩和嗎。”
這個人怎麼看上去法裏法氣的啊，難道是鬼滅版的韓非子嗎。
其他的話都是日常生活中的隨筆或者說工作上的事情。
緣一還沒有抬起頭，他才看到第三份情報，不過他的麵色如常，看不出有什麼驚天情報。
蘇揚垂下眼眸，思考著這兩句話。
十次的父親已經明顯的發現惡鬼了，甚至提出這個問題了，沒有經過實踐怎麼可能會去思考這種問題。
他應該是看到了某種和惡鬼習性不符合的惡鬼而以往的傳說產生了質疑。
十次並不是他這種鬼，所以他看不出來他父親寫在紙上的話，他隻是以為惡鬼可能指的是伊賀。
“蘇揚，我這邊隻有幾句話有關於惡鬼的描述。”緣一把那三張紙放下，麵色有些沉重。
“惡鬼真的會是惡鬼嗎？殺一人而救萬人，即使這樣，惡鬼也在所不惜嗎，這樣對嗎。”緣一念出了他所看到的。
他的通透世界甚至能夠通過紙上的筆跡感受到當事者寫下這段話的時候內心的糾結。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我的小腦瓜越來越不夠用了。”蘇揚覺得自己的五個大腦正在消極工作。
“他寫下這段文字的時候很糾結，仿佛在做什麼難以下決定的事情。”緣一看著這段文字對蘇揚說。
十次的眼眸偏了偏，這兩個人可以通過字跡來確定寫下這段字的人的情緒嗎？
這樣子的話就更加需要警惕了，或者說應該更加高興了。
緣一轉頭看向了十次，他的通透世界也能模糊地感受到十次的心緒變化。
不是一個好心思，緣一手甚至不由自主地按在了日輪刀上，對於蘇揚有威脅的，他想要提前解決。
“緣一，你怎麼了？”蘇揚不斷的叫緣一，但是沒聽見緣一的回答。
“我剛剛有些出神。”緣一解釋道，他剛剛心中的戾氣大盛，壓過了他平常的中正。
十次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在死門關門口走了一趟，如果緣一沒有壓製住，在0.1秒內，或許他就被切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