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洲!”
溫晚忽然喊他的大名。
“咋了老婆?”傅謹洲倒是很自然地喊她老婆。
隻不過溫晚聽著還是有些許別扭,要是讓她喊傅謹洲老公,她還真喊不出口。
“你以前是不是談過戀愛啊?看你接吻好像老司機了。”
溫晚直言不諱,把這話問出口了。
男人挑了挑眉,“你吃醋啦?”
“我吃醋?我吃什麼醋啊,每個人都有過去啊,就算你真的有談過,你大大方方跟我承認,我也是能接受的,我可不會吃醋,更不會難受,生氣就更不可能了。”
沉默了一會兒,傅謹洲回答她,“沒談過,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都沒談過戀愛,直接就跟你閃婚了。”
“那你怎麼那麼會啊?”
除了接吻之外,在做的時候也是,雖說他們隻做過一次,但傅謹洲給她一種特別有經驗的感覺,他知道怎麼樣能激起她身體的最大反應,也知道什麼姿勢,什麼力度能讓彼此達到最歡//愉的境界。
“嗯?你怎麼突然跟我討論起這個話題來了?”
傅謹洲看著她,“老婆,這個話題,還是留著今晚新婚之夜再探討吧。”
溫晚忽然發現自己真多嘴,早知道不提了,今晚傅謹洲要是和她探討起來,那還得了,她估計要徹夜無眠了。
他為什麼那麼會?既然沒談過戀愛的話,那大概是因為年齡,那方麵達到了成熟的水平。
不像她,那麼青澀,隻能處於被動的狀態。
“等等,剛才那個問題還沒說完呢,你害我丟臉了,被別人看到我們接吻了!”
傅謹洲怎麼那麼隨便啊,在電梯裏都能親起來,她想拒絕都拒絕不了,那麼狹小的空間,她推都推不開他。
“別擔心了老婆,反正那些人也不認識你,隻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傅謹洲是會安慰人的。
溫晚想了想,“好像,有那麼幾分臭道理啊。”
傅謹洲得意一笑,小嬌妻還挺好騙,不過,他這也不算在騙她。
“但是!你下次不能再在這種情況下親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傅謹洲揚了揚眉,“我盡量控製。”
這種事,他也沒辦法保證,萬一心血來潮,他想親就親。
甚至在車裏,都能做。
因為接吻這回事,溫晚把別的事兒瞬間拋到腦後去了,跟傅謹洲扯了好久,才想起來他們要去哪。
“話說,你把我從醫院帶走,是要去哪裏?”
傅謹洲:“我帶你去看你爸爸吧。”
溫晚怔住了。
爸爸……
聽媽說,他被警察帶走了。
“想去嗎?嗯?如果不想,我們就不去了。”
傅謹洲在征求她的意見。
爸爸這個角色,對溫晚來說其實很陌生。
從小,父親就對她缺少關愛,在她的記憶裏,父親的生活中隻有兩件事。
就是賭錢和喝酒。
除此之外,他好像從來都沒有參與過她的成長。
小時候學校開家長會,他一次也沒去過,總是以忙為借口推脫掉了。
溫晚對這個父親很失望。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然改不掉這些壞習慣,如今,釀下了這麼大的禍。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