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當真是酒後吐真言,“她問我…你行不行。”
傅謹洲聽完,臉上大寫的無語,怎麼會有人問閨蜜這種問題?不覺得很尷尬麼?
“老公,我頭好痛啊。”溫晚在床上翻來覆去,捂著額頭,眉頭緊皺,被子也被她踢到一邊去了。
傅謹洲看她這副模樣,心疼她,“知道頭疼,以後就別這麼喝了,知道麼?”
“老公你幫我按按,我頭要炸了。”
溫晚兩隻手都抱著頭,在床上撒潑打滾。
傅謹洲把她抱在懷裏,手按著她的太陽穴,揉了揉。
“好點了嗎?”
“嗯,老公真好,嘻嘻。”
傅謹洲有那麼一瞬間感覺她是清醒的,但是很快,溫晚又睡了過去。
傅謹洲把她放下,她今天穿了裙子,喝了酒後,身上有點淡淡的酒味,傅謹洲決定幫她換件寬鬆的睡衣,讓她睡得舒服點。
男人打開衣櫃,拿了睡衣出來,溫晚睡得像八爪章魚似的,手和腳都張開了。
傅謹洲無奈地搖頭,單膝跪在床上去.脫.她的裙子,反正兩人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幫她換個睡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傅謹洲脫.下溫晚的裙子之後,女孩白皙透亮的肌膚被燈光照得更加耀眼,聽說女孩子睡覺的時候最好不要穿內/衣,於是,傅謹洲把她的內/衣也脫了下來。
女孩飽滿的胸/部呈現在傅謹洲麵前,白皙又粉/嫩,男人吞了吞口水,渾身血液沸騰,怎麼辦?突然間好想.要…她。
傅謹洲看她睡著了,又舍不得驚醒她,他小心翼翼的,雙手撐在她身側,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溫晚像是察覺到了,她抬起手,呼了傅謹洲一巴掌,“唔……走開,不要打擾我睡覺。”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的傅謹洲,臉都被扇偏了。
家人們誰懂啊,新婚第二天,就被老婆家暴了!
傅謹洲不敢再偷親她了,老老實實把睡衣給她穿上之後,拿著她的裙子去丟進洗衣機裏。
自己洗完澡後上了床,把女孩嬌軟的身體撈入懷中,抱著她沉沉睡去。
夜已深。
第二天,溫晚醒來時,發現頭還有點沉重。
真是不該喝酒啊,一喝就醉,一喝就頭疼,幸好她從酒吧逃離了,不然要是讓她陪客人喝酒,估計沒兩杯她就得倒在那裏。
傅謹洲早就醒了,男人坐在床邊,“清醒了沒?頭還疼麼?”
溫晚揉了揉腦袋,“有點疼。”
她想了想,發現昨天的記憶都斷片了,想不起來。
“對了,我昨天是怎麼回來的啊?我忘了。”
“我去接你回來的,你發消息給我讓我去接你。”
溫晚點了點頭,“哦,那蕊蕊呢?她醉了麼?她又是怎麼回去的?”
“我送她回去的,她比你清醒多了,寶貝,沈蕊昨天回去的時候臉都是黑的。”
傅謹洲故意想逗一逗她。
“啊?為什麼?後來發生什麼事了?”
溫晚摳了摳腦袋,愣是想不起來,這種感覺實在太煎熬!
“你昨天喝多了,你對著沈蕊叫大姐,還說她要非.禮你。”
“我?這是我說的?”
溫晚滿臉驚訝地指著自己,她想不到這種話會從自己嘴裏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