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必須來一次。”
反應都起來了,這哪是能克..製的?
溫晚欲哭無淚,嗚嗚嗚她的老腰啊,遲早是要廢掉……
過了半個小時,終於完事了。
但是,這半個小時對溫晚來說,無比煎熬,雖然快樂,但累也是真的累……
她下了床,利落地穿好衣服和鞋子,“我們該回家了。”
“這麼著急?不再多待會兒嗎?”
傅謹洲躺在床上,右手撐著腦門,身姿妖..嬈!
溫晚:“你能不能躺正常點?天都亮了,難道不回家嗎?”
溫晚說話的功夫,已經把自己收拾好了。
傅謹洲還賴在床上。
“你走嗎?你不走的話,我可就走了哦。”
傅謹洲麻溜地爬下床,“等我換衣服,馬上。”
他把浴袍一脫,直接/裸.著站在溫晚麵前。
溫晚好像看到了黑乎乎的東西,啊救命啊,她的眼睛不幹淨了!
她猛地轉過身,雙手捂著臉,“你這人怎麼這樣!就不能去洗手間換嗎?或者你先通知一下我也行啊。”
她毫無準備,他就卸下了浴袍,大白天的,她怪不好意思的。
傅謹洲很無辜,“哦,那我下次注意點。”
“你還想要有下次?”
溫晚下次是打死都不會跟他來住酒店了!
從昨晚到今天早上,他幾乎可以說是不間斷地在.要.她。
“怎麼不想呢?”傅謹洲說,“不止下次,還有下下次,寶貝,我們還有好多好多次。”
溫晚背對著他,“你穿好了沒有?我可以轉身了嗎?”
傅謹洲笑了笑,“當然可以,本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
溫晚聽著他的笑聲,有點懷疑,“你確定你穿好了嗎?”
傅謹洲,“嗯,我確定。我怎麼可能會騙你。”
溫晚這才緩慢地轉過身,雖說他們是夫妻,可以理直氣壯地看對方的身.體,但溫晚臉皮薄,做不到像傅謹洲那樣,臉不紅心不跳,她稍稍一被挑逗,就容易臉紅,心都快跳出嗓子眼的那種!毫不誇張地講!
她轉過來之後,傅謹洲確實穿好了衣服,板正地站在她麵前,看他這副樣子,都難以將此時端正的他與卸下衣衫之後的他聯想起來。
有一個貼切的詞來形容他就是,斯文敗類!
外麵看起來斯文禁/欲,而實際上,悶/騷.得很!
溫晚看了他幾秒後瞥開了目光,“回家咯。”
她走在了前麵,傅謹洲馬上跟了上去,“老婆等等我。”
傅謹洲把房卡還給了前台,辦理退房後,開車載著溫晚回家。
路上。
“第一次周末帶你出來,開心嗎?”
“開心的不都是你嗎!”
溫晚感覺自己被套路了,什麼去海邊,都是在為晚上幹壞事做鋪墊!
傅謹洲的眼底是隱藏不住的笑意。
“白天是你開心,晚上是我開心,這麼說,沒毛病吧?”
溫晚:“………”
這又是些什麼新穎的虎狼之話……
“我沒聽懂你在說什麼。”
溫晚把臉瞥向了窗外。
傅謹洲:“真聽不懂?”
“不懂。”
“沒關係,你不懂的東西,我會慢慢教你的。”
溫晚簡直無法跟他溝通下去了。誰要他教關於那方麵的知識…
天!她忽然想到一件很嚴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