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上次說過了,這個阿拾不過是個玩物,不足為懼,既然隻是個玩物,那大皇子、小公爵、首富肯定也不會在乎他,我們還是有機會的。”二樓花窗邊,一個嬌俏聲音帶著得意的說著。
馬上就有人開口附和:“我就說嘛,這個阿拾果然上不得台麵,之前軍團長就沒帶他出來,今天這麼重要的慶功宴,軍團長根本就沒接人過來,我看了,他的副官也都在,肯定覺得那小O上不得台麵,不讓他來。”
“現在那小O一定躲在家裏偷偷哭泣吧?嗬嗬,什麼我們家啊,軍團長那是給他麵子,肯定是小O得寸進尺才讓軍團長不得不這麼做的。他還騙了大皇子他們呢。”
“就是,也許就是仗著自己臉好看,欺騙了幾個大佬,恐怕還懷了孩子,不然怎麼能讓他們投鼠忌器。不過這麼卑鄙下賤的Omega,還是有些手段的,竟然騙得大佬們集體求婚。”
“我看他就是要讓大佬們以為他是最重要的,才讓他們競爭,隻可惜,下賤就是下賤,根本不值一提,一下就露餡兒了吧。”
……
一行人旁若無人的討論著,話語越來越刻薄,卻是沒發現,花窗下被樹木花草遮擋的地方,一個人正臉色鐵青的聽著他們一句一句詆毀越明時的話。
這人正是抄捷徑要去宴會廳接見陛下的褚沐風,卻是沒想到聽到這麼一出。
這幾個人他都認識,以前借著宴會來他麵前晃蕩的Omega,卻不想,背地裏竟是這樣的卑劣。
上次在找越明時的路上看到他們,那個方向……好像是他發現越明時差點被路深雪和韓冰清忽悠的地方,所以,這些人那個時候……上次,是了,肯定上次也說了阿拾,被越明時聽到了。
所以,路深雪和韓冰清才趁虛而入!
是了,那是,越明時的臉色很難看,而他還當是鬥氣,還給他懲罰,而後,讓他昏倒卻不得不讓路深雪來送他去醫院。
一切,都清楚了,而他做了件特別蠢的事情。
褚沐風氣血上湧,就要讓人去把幾個Omega找來問問,卻一眼看到坐在花窗牆根處抱著個小孩兒在那裏玩耍的熟悉身影。
那人不是越明時又是誰?!
所以,他又聽到了?褚沐風不敢想這樣的後果,正想上前找越明時解釋,卻是讓上麵幾個人就這麼走了。
然而上麵的人走了,越明時身後卻走來一個人。
那人是——二皇子時信遠!
褚沐風心頭一跳,直覺有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但他還沒來得及阻止,時信遠便已經搭上越明時的肩膀,帶著幾分戲謔:“小Omega在這裏聽別人的牆角可是很不好的哦,阿拾。”
越明時看向身後,發現這人跟大皇子有幾分相似,便知道了他的身份。
二皇子時信遠,一個荒淫無度的渣男!還喜歡別人的東西。
還真是,來得好呢。差點褚沐風就要衝進來了呢,這可還沒到位呢,這位來了,剛剛好。
“我不認識你。”
“你當然不認識我,我啊,是你的婚約者之一。”
“可笑,你這樣的人也配成為我的婚約者?我的婚約者可都像是大皇子,小公爵……”
“聒噪,你的婚約者是他們?可笑不可笑?你不過是他們口中的廢物,卑鄙小人,玩物罷了!你以為他們是真跟你求婚的嗎?不過是為了你背後的那些東西而已。我不知道你背後有什麼東西,小家夥,隻要你跟著我,我保證,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