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殘陽,等葉淩星從別墅裏出來的時候,剛才還歡聲笑語的聲音戛然而止。
昏黃的眩光打在臉上,讓葉淩星下意識地擋在眼前,來到餐桌旁,大家都在注視著她,臉上表情高深莫測,弄得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再看看自己的衣服扣子有沒有扣好…
一切無恙,他們做這麼奇怪的表情幹什麼?
“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
葉淩星來到慕時遷身邊,想從他那裏得到答案。
可還沒等他開口,舒怡“噗”的一聲笑出來,緊接著就擁抱了一下。
“淩星啊!虧得你這麼大的事還能瞞得住,你準備什麼時候告訴我們這個好消息啊?”
葉淩星自然一臉懵b,“什麼好消息?”
慕秋繁說:“按照檢測線的濃度,最起碼要也有…六七周了。”
“…什麼六七周?”
舒怡邊翻白眼邊說:“呦,原來我們慕大院長兼腎內科主任也深諳婦產科之道啊!”
慕秋繁:“媽,這是基本常識,我也或多或少涉獵點兒,您別陰陽怪氣的行嗎?”
“哼,懂這麼多有什麼用!”舒怡捋著葉淩星額前的碎發,滿心歡喜,“有本事你也給我帶回來一個懷寶寶的兒媳婦。”
葉淩星越聽越不明白,大家都知道慕懷遠奉子成婚,懷寶寶的兒媳婦?舒怡這話不是應該說給阿堯聽嗎?
難不成是阿堯已經告訴大家她真正懷孕的事情了嗎?
葉淩星看向阿堯,阿堯卻在低頭吃東西,沒有給到任何回應。
“媽!你知道了?”
“當然知道了,你包裏的早孕試紙掉出來了,大家可都是見證,你可別想再瞞下去了哦!”
“哦…”那既然阿堯都主動承認了,看大家的態度也都笑嗬嗬的,想來功大於過,他們應該沒有生氣吧!
葉淩星坐在慕時遷身邊,解釋著:“其實,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應該早就告訴大家的…”
舒怡拍了拍她的手,“這有什麼責任呐!隻要這個孩子好好的,早知道晚知道都是一樣的!”
“那你們…不生氣?”
“不生氣不生氣,來來來…”
舒怡說著就從自己的手上擼下來一個碧綠色的玉鐲,“這個呀,是我娘家的陪嫁,成色一般但就是跟了我幾十年了…”
舒怡將它戴在了葉淩星的手上:“你是慕家的肱骨之臣,理應賞你啊!”
葉淩星更懵了,“肱骨之臣,也應該是阿堯啊!”
是自己傻了還是婆婆傻了?葉淩星連忙要取下來…
“哎!”舒怡握住葉淩星的手說:“阿堯自有阿堯的,這是給你的,不許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