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永遠在眼前(1 / 2)

黃士堆經曆了這一段時間的變故,身心俱疲,特別是他的情婦朱雀玉又要離他而去,想一想也不是滋味。想那時弄陳姓的人去齊大煙,也沒有強製那些人去齊,而是那些自願去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還有什麼可說的呢。而且這大煙也能讓人化仙成仙,是享受生活的一濟藥,隻是看你自己用到何種程度,他沒有要那些人家破人亡的去齊大煙,有能力的就去齊,有毅力的就去齊,齊了大煙也沒有什麼嘛,不是陳家的人都戒煙了嗎?再想一想前幾年假墳山的事,自己也不是要存心那樣做,他也是在聽傳說,在那兒葬了死人就會有妖精出現,他把一個死人的骨頭拿去埋在了那兒,結果卻真是出現了妖精的前兆,不是也處理了,在那兒修了一座假墳山。難道陳祖仁就是這樣一個不大度的人,容不得人家半點閃失?肯定是陳祖仁與土匪勾結洗劫了他家,讓自己蒙受了巨大的損失。黃士堆想,有了他家的慘遇損失後,就有了陳祖仁到縣衙那兒去主動提出全縣戒煙的事,這明顯的是拿他先開刀。再說那幾百畝煙苗,一年的收入好多呀,又是一筆巨大的錢呀。他越想心中越不平,恨不能去把陳祖仁兩刀砍了。可是又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讓他有些煩惱。不過要弄人,這隻得從暗裏來了,絕不可再讓陳祖仁找到一點兒蛛絲馬跡,於是一個個動作在他的心中想來想去,不知哪一個更為合適,他想反正哪一天他就得實施。

黃士道正好走到他堂哥黃士堆家中,看到黃士堆在閉目養神,也不好打擾,便往外走。

“有什麼事,來了又要走,話都沒有說一句,有事就說。”黃士堆睜開眼睛一看,看是他堂弟。

“我女兒要出嫁了,日子就定在臘月二十八,到時請你全家來耍。”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當然要來祝賀的,我還要備一份厚禮。”

“我們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說厚禮了,隻要你來就看得起我了,不要那麼破費。”

其實,在黃士堆心中早已做準備好了方法,那就是一百塊大洋加上一個精致的木匣裝的一瓶血,在黃夠菊結婚那天送給她。黃士堆知道,黃大在他結婚那天,他的女人林氏剛上轎就來了月經,結果黃大不到三十歲就死了,林氏也不過三十二歲,死法也很慘,與鄰人吵了幾句,罵了她是寡婦說他到處偷人,就自個兒去上吊自殺了,留下一雙兒女,大的十五歲,小的才十一歲,真是慘啦。黃晚輝在他娶親的那天,他的女人複氏上了轎一會兒她就下來,說要去上廁所,有人看到她屁股後麵紅紅的一塊,月經把褲子都染紅了,接親的人走不到兩裏路,黃晚輝就昏倒在路上,馬上又找郎中來給治好了,才回到家中。這個黃晚輝也是好景不長,在一次上山砍柴的過程遇到了毒蛇,咬了他一口,就死在山上,還是家人到山上去找到他的屍體的,找到時都不全了,臉上的肉和手上的肉都被山上的野物給吃了。可憐複氏肚子還有一個娃兒沒有出生,娃兒還沒有出生就沒有了爹。在那個娃兒出生的時候,複氏因為懷這個娃兒太大,由於大出血就死了,娃兒生了下來,連爸媽都沒有了。這些都是黃士堆看到的,也是黃家的人。

且說伍管家在長財縣城點亮了第一盞如同現在的電燈的煤氣燈,把個南街照得如同白晝一樣,陳氏商號門前聚集了太多的人來看熱鬧,都想看一看是什麼燈這麼亮,是哪兒的玩意兒,因為這些人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還有這麼亮的燈。在如此的強光下,伍管家擺上了煤油燈具,讓這些人看個夠。他一會兒又將煤氣燈滅了,又點上了一排排煤油燈,還是一樣的亮,伍管家站在二樓的廊台上大聲地說,“剛才最亮的那個是煤氣燈,一般是用於節慶和紅白喜事,現在小的這個燈就是居家所用,家家戶戶都用得著。”於是一些人就想買,伍管家就是不買,他說還沒有到開業的時候,到了開業的時候再賣,前一百名還有禮品相送,請大家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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