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醉知道傅時冕是個很恐怖的男人,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如果想消除他的懷疑隻能安分幾天,但是沒有辦法,今天就算是天上下刀子她也得完成賭局。
她還是找借口在房間裏休息,不讓別人上來進來打擾她,然後喬裝再偷偷溜出去。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顯得更加的輕車熟路。
出去後順手打了輛車。
路上一切順利,直到在到達紙金窟的最後一個路口處,突然竄出來一輛黑色的轎車,把薑醉所乘坐的車直接別到了馬路牙子上。
薑醉將墨鏡往下拉了一下,藍眸一閃,對著還在罵罵咧咧的司機道:“師傅,去左手邊的小巷子裏。”
司機邊罵黑車不長眼,邊開始重新啟動。
薑醉回了一下頭,果不其然,那輛黑車一直跟著,她微笑的搖搖頭,有的人還真的耐不住性子。
她直接在巷子裏下了車,同一時間,黑車也停到了她的麵前,下來一群頭發五顏六色,嘴裏叼煙的小混混。
為首的是一個綠頭發的男人,他手裏拿著一根棒子指了指薑醉:“小子,識相點,就不要去參加賭局,參加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薑醉將額前的碎發別在耳後,墨鏡下的眼睛含著淡淡的譏諷,這個薑朝還真的是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她勾勾手指:“快點吧,速戰速決,也省的你們太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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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金窟是從戰爭時期就屹立不倒的賭場,曆經時代的變遷能存活至今,自然是有它的一套生存體係,在這裏,不管是地痞流氓,還是強頭霸主都得遵循它的規矩,更別提敢有人賴賬。
最為神秘的就是它幕後的主人,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它的主人是誰。
今天下午最令人矚目的就是薑家公子薑朝和那個叫賀不醉的生死之賭了,薑朝早就到了,胸有成竹的等在那裏。
有人巴結道:“薑公子今天看樣子是勢在必得啊。”
薑朝得意一笑:“一個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的鄉巴佬,我還不放在眼裏。”
他看了一眼腕表,再有十分鍾就要開始了,那小子要是還不來可就算自動認輸了,不過,他注定是來不了了。
哼,跟他鬥,還是嫩了點。
時間又過了五分鍾,眾人開始竊竊私語,昨天的王三也在場,擔心的看向門口,難道那位賀先生真的害怕了?不來了?可這也算輸啊。
賭場經理搖搖頭,已經叫人去聯係了,但是賀不醉留的是一個空號碼,看樣子,是不會來了,還是太年輕了啊。
二樓的雅間裏。
高雅的木質圓桌上,擺放著一壺清茶,散發著嫋嫋水霧。
蘇南倒了一杯放在男人的麵前:“傅總,看下麵的情形,那個叫賀不醉的不會來了。”
蘇南有些遺憾,畢竟生死之賭很少有,還以為能一飽眼福呢。
果然不是什麼人都和傅總一樣,是喜歡玩命的。
傅時冕拿著茶的手腕輕轉:“不見得吧。”
“什麼意思?” 蘇南疑問的探出去腦袋,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傅總我明白了。”便匆匆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