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義道:“武將軍,我們一見如故,我一直把你把做兄弟,以前內子有對你不敬之處,望你多多包涵。”
武英豪笑道:
“姑爺多慮了,我是一員武將,理應聽從軍令,小姐打我是應該的,我從未放在心上。
莫說她摑了我兩耳光,就是活活把我扇死,我也是罪有應得,要知道軍紀如山,執法如山,任何人違了軍紀也要受到懲罰的。
我自幼喜歡兵法,長大後又隨師學藝,豈能不知道這個道理?
姑爺,我武英豪一生隻佩服兩個人,一個是你,一個是……”
說著又是停了下來。
“那個人是誰?”
武英豪忽然笑了笑。
“姑爺,以後你一定會見到他的,你見了他一定也會很佩服他的,但我不能說他的名字,你見了他之後自然會知道的。”
郭義知他並不想說,當即也不再問,笑道:“你先忙,我再去別的地方轉轉。”
郭義告別了武英豪就回到了家中,把會見李冠英和武英豪的事向水柔青詳細說了一遍。
“隻要這二人不出問題,我們忘情穀便可高忱無憂了。”
郭義沉吟道:
“這二人當然不會有問題,但我發現武英豪好像有什麼心事,說的話也有些奇怪,和平時不太一樣的。”
水柔青笑道:
“也許他被楚楚拒絕,一直心情不好吧,別看他外表一副若無事事的樣子,其實內心糾結得很,並沒有真正的放下整楚,以致心情不佳失了常態的。”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他真的放下了呢,不過他對忘情穀忠心耿耿,這一點沒有任何問題。”
水柔青道:“過幾天你再到後山看看吧,那裏是我們忘情穀最薄弱的地方,更須嚴加防範。”
“好,三天後我就去。”
這日郭義信步向後山走去,一路上看著周圍的秀麗風光不禁甚感愜意,不知不覺間已來到了山坡頂上。
又向前走了七八十米,忽見地上躺著十幾個忘情穀弟子的屍體,郭義大吃一驚,又向前麵走了五十多米,又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二百多具屍體。
郭義大驚之下又向守衛的營帳衝了過去,來到裏麵一看,隻見大帳裏全是屍體,沒有一個幸存者,這三百多名守衛身上均沒有傷口,皆是嘴唇紫黑,連舌頭也是紫黑色。
郭義察看了一番,也沒有再發現什麼異常之處,便轉過身子向山下走去。
來到家中之後,當即和水柔青說了,水柔青也是吃了一驚,皺眉道:
“看來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而且凶手絕不是一個人,很可能是五六十人,他們身上沒有傷口,顯然是中了劇毒而死,我們先到步兵營調三百人去後山鎮守,然後再仔細看一看現場的情況。”
夫妻倆登時飛身上馬向步兵營馳去,到了之後立即調了三百名弟子向後山而去,三百人中的首領是一個叫刀郎的中年漢子,生得麵目醜陋,聲音嘶啞難聽,宛如鬼哭。
郭義道:“刀郎,你來忘情穀多久了?”
刀郎躬身道:
“小人已來了一年多了,雖然沒什麼本事,但對忘情穀忠心耿耿,武將軍便將小人封了一個統領之職。”
“你武功如何?”
刀郎醜陋的臉上一紅,低聲道:“小人武功低微,隻能打幾個尋常百姓,雖然從小就酷愛武功,一心想成為一個武林高手,但小人天資愚蠢,就是再練三十年也成不了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