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被逗笑了,這孩子真會說話,“弟弟既然這樣說,那姐姐就承情了呀,你也別姐姐,姐姐地叫,我娘家姓楊,你就叫我楊姐姐吧!”
這是把名字要到了,革命即將成功啊!
趙信卻突然一臉的愁苦,澀聲說道,“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試過有姐姐的感覺,楊姐姐你能抱抱我嗎?”
蕭夫人已經結婚幾年了,還未生育,娘家的弟弟妹妹也很少見麵,這時候還真被趙信這小正太萌住了。
趙信看著蕭夫人張開雙臂把自己擁入懷中,兩團巨大瞬間包裹著自己的小身板,一陣香味縈繞在鼻尖,‘值,值了,太值了!’
幸福總是一瞬而逝,蕭夫人和劉掌櫃閑聊著,趙信卻還在回味中。
隨後在趙信戀戀不舍中,幾人分別了。
趙鐵柱拉著趙信,一邊往城東走去,一邊抹著額頭汗珠,“五郎啊,老爹我看到官家小姐,話都說不利索,你還能跟那位夫人聊得火熱,也不知道這是隨了誰。”
“爹,我也要向五郎學習,以後不管是賣麵包,還是做其他的,肯定有前途!”
趙三郎又在開始意淫自己賺錢發財,渾然不顧趙信的白眼!
‘你還想抱大姐姐?小心保不住腿呀!調戲良家婦女的罪可不小!’
這就是趙信的年齡優勢了!
城東車馬店外麵的茶攤上。
“老哥,麻煩給我們幾碗茶水。”
趙二郎不情不願地坐下,“老爹呀,我不渴,浪費茶水錢幹啥呀!”
“不渴就放著,我喝!”老爹對二郎可沒有客氣的。
四個人坐在方桌上,茶水就真的是水,一文錢一碗,還可以續。
也有貴一點的,壺裏放著一把不知名的茶葉沫子,放在爐上煮著,那東西卻要三文錢一碗。
老爹接過茶碗,笑著說道,“辛苦店家了,那處車馬行生意好像很不錯呀,這一會兒的功夫,進進出出好幾個人了。”
店家要賺錢,肯定要讓顧客喝得開心呐,顧客想聊天,那肯定知無不言了,反正又不是什麼秘密,
“你說這城東車馬行呀,那是肯定生意好了,咱整個鄰縣唯一的車馬行,承接著很多活呢。”
“像是南來的針頭線腦,貨棧掌櫃就托他們從南方運來,然後分散給附近的貨郎,然後北走的生意,他們也有,不過啊,他們最大的生意還是往返縣裏和附近幾個鎮的牛馬車。”
店家一旦說起來了,就收不住風,什麼包一輛馬車,哪種便宜,哪種貴,牛車怎麼選,就跟客運公交一模一樣。
老爹時不時誇兩句,店家懂得真多,店家像是喝了蜜一般,繼續吹噓著。
剛開始,三人還搞不懂老爹啥時候這麼愛講話了,咋在家裏的時候話語權那麼低呢,直到問出車馬行掌櫃為人如何,東家好不好的時候,三人才明白,老爹這是在探車馬行的底。
看來老爹嘴上不說,但是心裏還是擔心二郎去車馬行幹活會不會受委屈。
事情打聽完了,趙鐵柱心情甚好,看來劉掌櫃這人能處呀!
四人離了茶攤,往車馬店走去。
啪~
一聲響亮的大耳瓜子,直刺趙信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