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還有沒有好挖一點的船匠?”
李掌櫃喃喃自語,“好挖人,又手藝好?”
李掌櫃眼前一亮,快速說道,“好像真有這麼一個人,但是街麵上的傳言又不一樣,我們的人也沒有去求證過。”
隨後,李掌櫃給趙信講道。
閆家十幾年前有個年輕的把頭,叫做金書文,那位把頭的老爹就是上一任閆家造船廠的把頭。
金家一直都是閆家造船廠的重要人物。金書文在他老爹死後,他接任了把頭的位置。
本來這種事情很平常,按理來說,金書文也會為主家幹一輩子,接著把把頭的位置繼續傳給自己的兒子。
但是沒想到,那位金書文一上任,就準備造一種新船,因為金家一直在為閆家服務,所以閆家也支持金書文。
花了幾年的時間,金書文造出了一種新船,那個船帆非常多,需要的人也特別多,而繩索更是看得人眼花繚亂。
在出海試船的時候,一個風浪過來,那些水手爬上爬下手忙腳亂,最後因為船帆調整不對,整艘船直接被風浪幹碎了。
這下子閆家不幹了,咱讓你在造船廠當把頭,結果你要搞新船。
看在你幾代人的功勞上,搞就搞吧,結果成品卻是船毀人亡?
在加上金書文的師兄在背後散播金書文徒有其表,根本沒學到師傅的手藝,所以,沒多久金書文就被開革了,他的師兄順利上位坐到了閆家造船廠把頭位置。
趙信聽得有些奇怪,“那位金書文是有真本事嗎?”
這故事越聽越想紙上談兵那位趙家家門。
李掌櫃也很無奈,我也沒那個本事去求證人家是不是真有本事呀,我就是聽來的。
繼續說出一句沒有含金量的廢話。
“聽說,那位已經去世的金把頭,對他的兒子很是稱讚。”
趙信也理解李掌櫃的難處,這些消息都是收集整理的,可信度高不高,誰也不知道。
“他家在哪裏?我明天去看看。”
李掌櫃脫口說道,“小河街,去那裏一打聽就知道。”
趙信一愣,眼神灼灼地看著李掌櫃,後者說道,“真的就是小河街,我總不能騙東家吧。”
“據說是那個金書文被閆家開革之後,仍然在對他的新船進行改造,所以家業就這麼被敗光了。”
隨後趙信就離開了酒樓,去驛站休息。
小河街趙信知道,就是在碼頭附近的窮人區,去碼頭的時候,趙信還路過了的。
實在是那地方太窮了,所以趙信才有些不敢相信。
那個金書文怎麼說也是幾代人都是閆家的造船廠把頭,無論如何也是有些積蓄的,不可能淪落到住在小河街呀~
聽李掌櫃的說法,應該是他自己研究新船,所以把兜裏的銀子都給耗光了。
趙信之所以對這麼一個道聽途說的人感興趣,完全是因為李掌櫃的形容,船帆和現在船隻的帆不一樣,同時船上繩索非常多,需要的水手也很多。
這讓趙信想起了一種船,一種和現在的船隻截然不同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