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還沒吻上,周冽趕緊伸手捂住她的嘴,手臂攬著她的腰肢把她抱到床的另一邊,翻身坐起來,兩隻寬闊的大手壓在她的肩膀上,目光直逼她的眼睛。
沈泱一雙鹿眸濕漉漉的,像是被鍍上了世界上最珍貴的清泉之霧,眨巴著眼睛望著他,那樣子好像在問他,“周冽,你不願意嗎?”
他一定扛不住小姑娘的委屈和撒嬌,周冽立刻低頭在她軟唇上親了一下,“泱泱,你聽我說,這種事情隻有在你發作之後才有效果,知道嗎?”
“啊?”沈泱似乎是才反應明白,失落地撇撇嘴,“原來這種事情也不是萬能的。”
周冽眼皮又跳了下。
再次俯身吻吻她,防止小姑娘再說出些炸裂的話。
當天下午,沈泱睡著後,周冽立刻帶人去把程橙在S國的地下賭場端了。
程橙當時也在賭場,周冽也不在乎會不會暴露身份,和他公然在賭場打了起來。
賭場的人基本都知道兩人的身份,為避免大佬之間的戰爭波及到他們,一個個早就離開了,流連平時最混的也夾著尾巴踮著腳離開了。
幾番打鬥下來,周冽用一把光亮的匕首抵著他的肩膀,看著男人紅腫的臉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竟然敢沈泱下藥,程橙,我他媽看你是不想活了!”
匕首的刀麵在昏暗的賭場中泛著冷光,仿佛能讓人感覺到它出鞘時的那種銳利與可怕。
程橙躺在地上,自知現在的局麵,“我沒對她做什麼,你的人我可不敢碰!”
周冽依舊麵無表情,眼底的諷刺一閃而過,毫不猶豫地把匕首插進他的肩膀處,程橙頓時痛苦地悶哼一聲。
“你要是對她做了什麼,這匕首現在插的就是你的心髒。”周冽冷聲道,轉身離開。
他一走,程橙的手下立刻跑過去把自家的主子扶起來,擔心問,“先生,您沒事吧?”
程橙一下子把肩膀處的匕首拔出來,抬手捂住傷口,瞪了一眼身邊的人,“能沒事?趕緊叫醫生過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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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這天,沈泱和周冽在上午十點回到燕都,然後周冽把她送上高鐵,臨別前在高鐵站吻了吻她的唇,“記得想我。”
沈泱踮腳抱住他的脖子,“我會的,你也要想我。”
沈泱前前後後一共離開江城半個月,為了不讓沈父沈母擔心,周冽讓薑萋萋給沈父沈母說沈泱去參加舞團集訓了,這才糊弄過去。
沈泱回到家,父母正在準備年夜飯,她看到他們的那一刻,眼眶不自覺開始發酸,她還以為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呢。
沈母見孩子回來,立刻拉著她的手走進屋裏,一邊嘮叨她,“大過年還要練習,泱泱,你以前每天也這麼忙嗎?這可不行,要把身體搞壞了後悔也晚了。”
沈泱乖乖聽母親嘮嘮叨,憋回眼淚,唇角勾起笑。
與此同時,今天的微博也非常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