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男人終於開口。
“不是什麼不是,你個臭狐狸。”
雲辭想也不想的開口嗆聲。
清然失笑,輕輕拍了拍雲辭的手示意她別這樣。
雲辭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我們靈狐一族的血脈光憑血液是沒辦法完全確定的,畢竟隻要是狐族,血液多多少少都是相似的。”
見雲辭閉了嘴歇了聲,男人才開口說。
“昊說的沒錯,靈狐一族的血脈確定確實不能隻憑血液。”
清然幫腔道。
“那你還拿人家小白狐的血。”
雲辭真的是有夠無語的。
“要完全確定她是不是我的孩子隻能是我用妖力去探她的經脈。
但是她要完全的放鬆不能反抗,否則很可能會損傷經脈。
所以她不願意。”
聽到這,雲辭翻了個白眼。
“這不是廢話嗎?
你們初次見麵就要人家全身心的信任你去承受那麼大的風險?
臉怎麼那麼大呢你老狐狸!”
昊被雲辭說的臉色鐵青。
“所以,就這麼僵持到你回來了。”
清然在一旁攤了攤手道。
雲辭看了看鐵青著臉一言不發的昊,又看了看怯生生的眼睛濕漉漉的白狐。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小白狐,你相信我嗎?”
雲辭直視著白狐的眼睛。
白狐看著雲辭輕輕的點了頭。
“大人,您是個好人,白狐相信您。”
得到了白狐的回應,雲辭扭頭看昊。
沒好氣的說著。
“我用靈力包裹著你的妖力進入她的經脈,你能透過我的靈力感受到嗎?”
昊遲疑了一下,在心裏思索了一下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
雖然以前沒有這樣的例子,但是試試總比不試好。
也不能來強硬的,要是傷著了,這丫頭還不把自己皮剝了。
今非昔比了,如今的自己還真不一定能打的過雲辭。
再者,萬一真是自己的孩子,傷著了,自己也得後悔死。
且試試吧。
雲辭、昊和白狐三人盤腿而坐,清然在一邊為他們護法。
“放輕鬆,相信我。”
雲辭安撫著白狐。
隨後用自己的靈力包裹著昊釋放出來的妖力,慢慢的往白狐體內探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花房內的每個人的臉色都很凝重。
終於,在清然觀察了第十次白狐的臉色之後,雲辭和昊同時收回了手。
“怎麼樣?”
向來穩重淡然的清然忍不住問著。
雲辭也將好奇的目光投向昊。
收回妖力的昊熱淚盈眶的看著白狐,嘴唇顫動。
“孩子,你是我的孩子啊!”
昊一把將白狐擁入懷裏,堅毅的臉上眼淚縱橫。
白狐茫然的看著雲辭,她不知道昊為什麼那麼激動。
從來沒有父母在身邊,孤身一人在深山裏長大的她好像感受不到昊的情緒。
雲辭和清然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他們父女二人。
昊抱著白狐好一會兒才放開。
他雙手抓著白狐的手臂,聲音顫抖的問。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你媽媽呢?”
白狐的目光依舊茫然。
“我沒有名字,沒有人給我取過名字。
我丈夫死前總是叫我嬌。
我也沒有媽媽,我一直都是一個人長大的。”
昊抓著她的手瞬間捏緊,身子往後踉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