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啊。”
綾子有些生氣地說道:“先不說你的推理是不是對的吧,哪有無緣無故就去監視別人的做派?你要是跟出去了,我們鈴木家的麵子放哪裏?”
服部也說道:“就是,你這樣的行為一點也不尊重科學。”
沒轍,張靈通按兵不動。
另一邊,蟹江是久跟著磯貝渚去到了她的房間,進門後將門給鎖了起來。
“嘿嘿,那個家夥不解風情,我倒是善解人衣。”
“磯貝渚”笑了起來:“你這性格,還是一點沒變啊。”
“嗯?你……你是誰!”
蟹江是久看到“磯貝渚”笑得非常滲人,慌張地後退,伸手去擰房門的把手。但是,他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磯貝渚”笑著說道:“不好意思,你的影子,被我征用了!”
“磯貝渚”身上的影子拔高而起,猛地鑽進了驚恐的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的蟹江是久的身體裏。而蟹江是久的影子則是被他塞進了櫃子裏。
磯貝渚昏迷過去,“蟹江是久”活動了一下身體,將磯貝渚抱回了船上。
到底是自己女兒,他也不想女兒受到任何傷害,包括殺人的罪名。
“等我報仇之後,再把你恢複原狀。”
“蟹江是久”拿著鑰匙出門,並且將房門給鎖了起來。
“蟹江是久”快速地思考了起來,龜田照吉和鯨井定雄他肯定是要殺的。但是作為一名陰謀家,他覺得直接殺人的話,似乎有點不符合他的身份。
於是他去到了蟹江是久的房間裏,開始給自己製定計劃。
淩晨,空無一人的走廊裏,龜田照吉打開了自己的房間,詫異地發現地板上居然有一張紙條。
“來底層機房,我認為錢我們兩個人分就夠了。”
當年的那筆錢一共需要兩個信物才能取出來,一個是蟹江是久手裏的鑰匙,另外一個就是龜田照吉手裏的印章。白天的時候,他們倆就互相確認了身份。
於是看到紙條的內容之後,龜田照吉想了想,將印章藏在了枕頭裏,然後偷偷地躲開巡邏的服務員,去了機房。
拿著手電筒,龜田照吉將門鎖好,小聲地喊道:“蟹江,我來了。”
打著手電的龜田照吉在黑暗的機房中成了最顯眼的射擊目標,“蟹江是久”人狠話不多,直接開槍射殺了他。
“蟹江是久”收起手槍,來到龜田照吉身上一陣摸索,嘴裏罵道:“庫所!”
他有點意外,龜田照吉沒有將印章帶在身上。經過短暫的分析後,他放棄了去龜田照吉的房間裏搜尋印章的想法。
錢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完成計劃才是放在第一位的。
“蟹江是久”很快寫了一張紙條,悄悄地塞進了鯨井定雄的房間裏。
半夜,一直沒睡的鯨井定雄一瞬間發現了異動。打開床頭燈,又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把手槍。
在看到地板上的紙條後,他警惕地用耳朵貼在牆壁上,確認了房間外沒人之後,隨即皺起了眉頭。有人能悄無聲息地往自己房間裏塞紙條,這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