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那天,別人的休息日,舒宓也就中午有點空,還特地過去看了儲行舟。
然後白一的飯也就送到金鑾公寓了。
儲行舟看著門外站著的白一,眉峰聳高,問她:“誰?”
舒宓剛剛在處理郵件,這會兒端著平板過來,衝他笑了一下,“我朋友。”
然後朝白一微笑,招招手,“快進來。”
儲行舟看著她和白一在餐廳擺好飯菜,臉色不大好了,“你剛剛說不在我這裏吃。”
合著,是為了吃別人的飯菜?
舒宓抬頭看了他一眼,“這是我禦用廚師,白一。”
又補充了一句:“白橋南的兒子。”
聽到白橋南,儲行舟就不吭聲了,而是走了過去,仔細看了看,確實是。
之前見過,那時候像個小瘋子,當然沒認出來。
“你交朋友挺廣泛。”他評價了一句。
舒宓隻是笑笑,她看著白一,特地問:“你還記得那天在我的飯菜裏聞到的藥是什麼味道嗎?”
儲行舟聽完皺眉,“你的飯,什麼藥?”
舒宓示意他別吭聲,一會兒跟他解釋。
儲行舟張了張口,最後還是閉上了,就在一邊站著,站不住了,又坐下。
白一跟她描述了半天,她也沒明白。
“你聞不出來是什麼藥嗎?”她微微皺眉。
舒宓是好奇,那天陳玉溪和陸離怎麼了,陸離會做出這麼奇怪的決定。
陳玉溪現在的狀態也不大對勁兒,小安都說陳玉溪這幾天跟啞巴差不多,什麼話都不說,隻工作。
白一若有所思,他也並不是聞不出來,而是描述不上來。
“你有紙嗎?”白一轉頭看向儲行舟。
儲行舟雙手環胸,愛搭不理,他剛剛明確見著舒宓摸白一腦袋了,跟摸那個魏書李一樣。
這會兒在他眼裏,白一也是個角色。
舒宓瞥了儲行舟一眼,笑了一下,直接把平板給白一遞過去,“你畫出來也行。”
白一接過來,低頭在屏幕上琢磨了好一會兒。
他寫字什麼的時候,喜歡把腦袋懟得特別近,一直到他寫完了,舒宓才能看到屏幕上的東西。
但是......
她壓根就看不懂。
因為白一不是畫的藥片或者包裝,而是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沒看錯的話,好像是高中學的化學式?
“氨基……”儲行舟站在旁邊的,目光掃了一眼,嘴裏若有所思,但是隻說到一半,忽然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