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白的大掌捏過初棠的下巴,看著少女那哭得梨花帶雨的稠麗小臉,以及那被燙得鮮紅粉嫩的小舌頭,眼底情緒莫名。
思索了一會,將自己的食指放了進去,“含一會兒就好了。”
初棠覺得時宴白的手指冰冰涼涼的,含著很舒服,嘴裏的疼痛也緩解了很多。
「葡萄...時宴白的手指還有這種止痛的功效嘛?」可是...舒服歸舒服...她怎麼感覺這樣有一絲奇怪呢?
小葡萄看見這一幕都要瘋了,好變態,它好喜歡!!!
它經過主係統的魔鬼訓練之後已經脫胎換骨了,喜好什麼的發生天翻地覆式的轉變也不稀奇。
如果可以,它真得很想現在開始扭曲陰暗得在地上爬行,小葡萄壓下去內心的瘋狂,「咳咳...宿主,時宴白比較擅長冰係法術,所以渾身上下都涼涼的。」
明明可以變一個冰塊給少女含著止痛,還非要...
嘖。
時宴白見少女慢慢止住了眼淚,便將手指拿了出來,“下次棠棠不可如此莽撞。”
初棠看著男人手指上那有些拉絲的...
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剛剛兩人的狀態,臉上瞬間染上紅霞,磕磕巴巴地說道:“知...知道了師父。”
時宴白視線從少女紅了的耳朵上一閃而過,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一管藥膏,“一日三次塗抹在...受傷的地方,很快便會好了。”
隨後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看著拿著藥膏發呆的少女,對上她的視線,“這幾日需要辟穀幾日,暫時就不要進食了。”
男人看著少女慢慢瞪大雙眼,眼中的不可置信清晰可見,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初棠這才意識到師父不讓她吃飯了,這怎麼能行呢?
不吃飯生活的樂趣不就沒有了?!
顧不上嘴裏的疼痛,突然倒下去跪倒她的小蒲團上,往前挪了挪,然後伏在時宴白的膝上,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師父~你不是會法術嘛~”
時宴白看著初棠拉蒲團的小動作,她到聰明,知道直直地跪下去疼,還找個東西墊著。
“幫徒弟治一治,我不想辟穀~”
“好不好嘛~”
但是你還別說,時宴白這身上也冰冰涼涼的,還挺舒服。
初棠的動作大了點,導致少女的衣襟被蹭得有些鬆散,較好的身材顯現出來,時宴白別過臉去,大手一揮,初棠就躺到了偏殿裏她的小床上。
“好好上藥。”時宴白的聲音從空中傳來,聲音裏帶著一絲不容置喙。
初棠順勢躺在床上,攥著手裏的藥膏,嘴撅得都能掛一個小油瓶了。
“哼。”
不讓她吃,她自己偷偷出去找吃得。
但是,任務還是沒有完成,本想讓時宴白燙到然後她出其不備碰一下的,結果他沒有任何反應反倒是自己燙著了。
「對不起宿主,我忘了,他既然是冰係法術,自然是不怕燙的...」小葡萄雖然麵試一副愧疚的樣子,但是內心卻是感到十分可惜...
要是當時時宴白同別的東西給少女冰鎮止痛...可能任務就完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