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痊愈了,我第一時間就來和阿暄分享。”
蕭淮清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初暄身體的每一處,感受著身下人身體的戰栗,“阿暄不開心嗎?”
“我可是很開心呢~”
“蕭...蕭兄...”
“你別...”
重要部位被人掌控著,初暄此刻一動也不敢動,看著身上與往日截然不同還隱隱帶著幾分邪氣的男人,內心在哀嚎。
“我別什麼?”蕭淮清另一隻手撫摸著初暄的胸膛,俯身,兩張臉湊得更近,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鼻息之間,“別這樣?”
“還是這樣?”
初暄臉上的潮紅又深了些,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伸手推他,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在下麵?
理想很美好,初暄失敗了,他的兩隻手卻被禁錮到頭頂,隻能用眼睛瞪他,“我是男人!”
“這...這樣像什麼樣子?”
“你開放開我。”
蕭淮清看著身下的人那精致的眉眼,在那上麵輕輕落下一吻,“有沒有人說過,阿暄的眼睛很漂亮?”
“沒有!”
“你別顧左右而言他...”
“好啊,那我們來做正經事。”
蕭淮清感受著身體中的力量,心情異常的好,要是擱以前,他可能連抱起阿暄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現在這樣把他禁錮在身下為所欲為了。
男人當著初暄的麵,脫下了自己身上唯一的遮擋,初暄看到這一幕,飛速閉上了眼睛偏過頭去,他他他....
“我們不是好兄弟麼?”
初暄雖然閉著眼睛,卻也開口回答了他,“是好兄弟...”你就快點放開我!
不知道為什麼,初暄的後半句沒能說出口,緊閉嘴巴,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那阿暄怎麼不敢看我?”
蕭淮清倒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更加興奮,“阿暄要不要看一看?”
“比較一下?”
“不...”
“我們不能這樣...”
“我們這樣是不會有結果的!”
蕭淮清看著身下努力找借口的人,突然笑了,笑容中還帶著一絲危險,“我記得阿暄的本體,是一株山茶花吧...”
“阿暄不用擔心,我們會有結果的。”
“到時候用我和初暄的精血澆灌一株出來就行。”
初暄聽了這話頓時瞪大雙眼,指著他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
他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蕭淮清張口含著了初暄的指尖,輕咬了一下,“嗯,鮮花的味道果然很好。”
初暄聽見這話想要反駁,卻被蕭淮清鑽了空子,對著那就吻了下去,堵住了接下來的話。
這一夜,清玄殿並不安生,殿外十分幽靜,偶爾傳來幾聲鳥鳴,當然,還時不時能聽見男人的悶哼以及輕喘的聲音。
殿外陰影處,一個人緊握拳頭,偶爾有幾滴血從袖子裏流出來,那人卻毫不介意,隻是默默的聽著這一切,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為什麼?
為什麼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我陪了你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隻是因為頂撞了他妹妹一句,對我棄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