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到達目的地,不過靳望白並沒有抱著初棠去酒局,反而是在酒店包間的旁邊開了個房間,把初棠放了進去。
吩咐助理拿過來一些貓砂和貓糧,放在地上,以備不時之需。
“花花乖乖等我回來哦~”今晚的酒局並不太好對付,帶著貓不方便,主要是怕嚇到它。
初棠踩著這軟乎乎的床,觸感比家裏的好,“喵~”好~
靳望白出去之後,初棠就趴在枕頭上玩了一會兒,房間內暖烘烘地,十分有助於睡眠,小三花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突然,身體發出一陣白色的光芒,原本漂亮的小三花,變成了一位玉骨冰肌、膚白如雪的美人,此刻正香甜的睡著。
隻不過...小三花的尾巴並沒有消失...
尤其是小三花尾巴尖尖處那一抹橘黃色的毛發,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誰...
小葡萄眼睜睜地看著宿主在這不合時宜地情況下變身,而且還是不完全變身,十分焦慮地往嘴裏放了一口薯片。
嘎吱嘎吱...
這可怎麼辦!
希望靳望白看到是時候不會認為宿主是個妖精然後把她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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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局上,看似祥和一片,實則暗流湧動。
“都聽說靳總一表人才,英俊帥氣,今日一見,果然有時候傳言是可信的。”對麵一位西裝革履、大腹便便地人突然開口,不過看起來,他並不像是手握實權的的人。
但是卻在一個勁的灌靳望白酒。
原本靳望白是十分不屑於參加這種酒局和這種人喝酒的,但是為了用正當手段拿下這塊地,這塊前幾天開會時他父親十分中意的地,他還是來了。
要是放在以前,他連理都不會理。
“李總過獎。”最後一杯酒下肚,他並不打算再喝了,靳望白將視線移到他旁邊的人身上,“張總才是儀表堂堂。”
此人身上透露著一股子儒雅的氣息,看似十分好說話,不過卻沒有製止李總的行為。
“張總,我們是不是該談一些正事了?”
“靳大公子好酒量,很少有人能喝倒我身邊的這位啊。”
張平示意服務員給靳望白倒了杯酒,自己則是幹了麵前的那杯白酒,“隻不過,你想讓我讓出這塊地皮,我有個條件。”
靳望白眯了眯眼,看著眼前的酒杯卻沒有動,“什麼條件?”
張平避而不答,手指敲了敲桌子,“靳公子不喝麼?”
“怎麼說我也算是跟你父親有些交情,靳公子連這個麵子都不給我?”
男人思索了片刻,最終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張總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知道這塊兒地皮,對你父親來說意義非凡。”
“我這個條件很好實現,就看靳大公子,肯不肯做出犧牲了。”
張平的拐彎抹角讓靳望白皺了皺眉,內心生出了一股子煩躁之意,不自主扯了扯衣領。
“我希望,你能跟我的女兒結婚。”
靳望白:???
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男人看著對麵不像開玩笑的樣子,知道今天這談判算是掰了,拿起身後的西裝外套便起身,“恕難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