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就是當年這樣的一個佛爺。隻有人心立起來了,根基才不至於腐爛。”
“你別逗了!都說過去的吳邪天真,我看你啊,才是越活越天真。吳家的那個小三爺?怎麼可能成為下一代佛爺?”何老仿佛聽到了一個極大的笑話,嘲諷道。
在老一輩眼裏,佛爺高山仰止,而吳邪不過是一個半道出家的小子,怎麼能比?
“在看人方麵,我活了這麼久,應該比何老看得準吧?”
死死地守著對佛爺的那份承諾,心裏早就蒼老不堪了。
吳邪發現及找到去古潼京的方法,恐怕佛爺也沒料到。
能不能扛得住?出了戲園,羅雀早等在那了。
他開臉上隱隱有一絲揶揄,開口道:“戲好聽嗎?”
“好聽。”張日山瞧了一眼羅雀,臉上有了幾分笑意,問道:“就是不知道你家小姐,在裏頭唱的是什麼角兒?”
“那自然是名角兒。”
提起尹南風,羅雀嘴角輕揚,特別開心。
我們接下來去哪?
回新月飯店吧。
他好幾天,沒瞧見那丫頭了。有些想她了。
新月飯店門口,剛從外麵回來的尹南風麵色如霜,身影帶風。
早在邊上候著的羅雀上前道:“小姐,會長約您一塊吃飯。”
“不去!”
直直地掠過他,尹南風果斷地回絕了。現在她看到那老東西就煩,就算是吃飯怕是也難以下咽。又何必上趕著找不自在?
“南風啊,什麼時候你的排場變得這麼大,需要我親自來請?”
低沉的聲音從拐角處傳來,下一秒,一身黑色長風衣的男人步而來。淡淡的光線中,墨色的身影,仿佛踏著夜色而來,淺淡也厚重,夾雜著歲月沉澱下來的無盡閱曆。
尹南風心頭猛地被撞擊了一下,斂了斂心神,壓住心底的蠢蠢欲動。當初她就是被他這副模樣騙了去,已經跌過一回跟頭了,也打算放棄了,在回頭被傷一次,豈不是白活二十多年?
“老東西,你怕不是真的上了年紀。你住我新月飯店的,吃我新月飯店的,現在又要請我吃新月飯店的飯菜……”
“我做給你吃。”
譏諷的話還沒說完,就這麼卡在喉嚨口,不上不下,難受得很。尹南風抿了抿紅唇,沒有拒絕,她扭過臉,先一步邁直接掠過他走了進去。
鍋包肉、土豆絲、地三鮮外加一小鍋魚湯。雖然隻是家常菜,但看模樣還不錯。
尹南風扶著下巴,看著灶前男人的背影,很開心也很心痛。
這個老不死的,除了年齡大了點,還真是宜室宜家,終究是沒緣分,放不下。
好了,吃飯吧!
張日山將盛好的米飯遞給她,在她對麵坐下,示意她可以開動了,他的手指骨節分明,右手心隻剩淡淡的幾道疤,執筷的手修長有力,一眼望去,倒是很賞心悅目。
食不言寢不語,兩人都是教養極好的人,默默地用著餐,沒說話。
會長!
還在吃飯的兩人,大老遠,就聽到了坎肩在那大呼小叫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