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剛才關注過的門簾處,想想剛才羞紅著臉龐跑出去的玉娘姑娘,吳拜晚忽然有了靈感,斟酌著自己的措辭,吳拜晚向著常有德所在的地方近了一些,然後用自己的手掌捏成拳頭,向著還在思考怎樣將自己的好姑爺最小的影響下去送到吳府上去的常有德說道:您看,要不讓玉娘姑娘帶著我去?
被吳拜晚這句話一說,還在深思的常有德登時就將自己的老臉拉得不必門口斜道處那些畫出來的小毛驢的臉龐小到哪裏去,看了一眼自己這個異想天開的小姑爺,常有德心中苦笑,但是臉上還沒什麼表情,隻是坐在哪裏,並沒有像其他時候那樣對著吳拜晚又是行禮又是作揖的,別提多親熱的樣子了,口中淡淡地說道:我這姑娘自從三年前我來到這裏之後啊,就沒有被老夫允許出過這方圓三裏地,也就是都後麵的峽道裏麵去種些沒人認識的花花草草排解自己的悶氣,別的時候啊,都給老夫我乖乖地,老老實實地呆在房間裏麵,平時這淘洗衣服,加工糕點的水啊,油啊,都是老夫在路過的貨郎那裏買的,去貴府上有什麼需要交代的,一般都是府上的弟兄說一聲,就是去,也是將小女鎖在房裏,或者安排給鄰居的小妮們,我來去匆匆,倒是沒有出什麼事情的。
自己的一句話就讓常有德不緊不慢得解釋得這麼全麵,而且滴水不漏,吳拜晚也就直接放棄讓玉娘帶著自己從這裏到自己家的想法的,但是時間也是不等人的啊,吳拜晚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先回家比較好,這樣才能夠了解自己不小心侵占的這個小身體的主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於是,吳拜晚緊接著就對坐在哪裏,其實心頭很是不爽吳拜晚居然認為玉娘知道吳府上在哪裏的常有德攤開自己的雙手,有些無奈地說道:其實啊,小可也不是故意要冒犯您老人家的,小可真的沒有懷疑過玉娘姑娘的春節以及伯父您老人家教導子女的水平的。
這個時候,吳拜晚輕輕懂了動身子,然後對著常有德說道:伯父啊,您也知道,我和家父多長時間沒有相見了,現在不是回家心切而已,絕對沒有神麼惡意的,還請伯父明察。
常有德雖然心裏有點不舒服,但是還是看出來坐在哪裏想著怎麼回家的吳拜晚也確實沒有什麼不良的動機,也很快回應了吳拜晚的解釋,輕輕地擺擺手,然後說道:公子誤會了啊,老夫當然沒有那個意思了,就是有點覺得對不住公子啊,公子這麼信任老夫,老夫願意將自己的女兒托付給您也就是圖個安穩,您的事情,當然也是老夫的事情了,但是現在不是著急的時候,啊,您說是不是啊?
被這麼一說,吳拜晚才意識到自己確實有點著急了,反正在這裏這老家夥也不可能不管自己的飯,自己頂個富家子弟的頭像和玉娘多相處一段時間也是不錯的事情啊。
想到這裏,其實趕了小半夜加上一上午有個八九個時辰沒有休息吳拜晚其實已經有點不舒服了,也想在這裏休息一下算了。這個想法冒出來之後,常有德麵前的吳拜晚也開始順坡下驢,對著常有德試探地說道:既然如此,小可也不著急回去了,隻是在這裏,能不能住下呢?
常有德沒想到自己一句話這小家夥這就轉變立場了,多少有點不適應,然後對著吳拜晚說道:這個事情啊,你讓我想一想,老夫思慮一下,去去就來。
不知道常有德有什麼困難的吳拜晚也就不著急了,對車常有德又說道:小可思家心切從昨天夜半到現在還沒有好好休息過,不知伯父有沒有什麼地方讓小可休息一時,不是小可挑剔。
說著,吳拜晚還半轉過身子,對著常有德說道: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