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善陽躺在國運裏痛苦的翻滾哀嚎,連失三尾的疼痛如刀刮肉。
吸呼吸呼~
它狂吞晉國國運,吸收完國運裏的精華再吐出來。
把所剩無幾的國運吞吐幾遍,疼痛減輕,善陽徹底昏睡過去。
稀薄的晉國國運不斷氣化,隻剩底部淺淺一層。
——
“大人,一刻鍾前,那個女人身形狼狽的回了王殿。”
負責盯梢的王宮守衛,前來回稟。
雲鐸愣了一下,狼狽而回,恐怕又得霍霍晉國國運了。
“來人,去測一下國運。”
“是!”
一直在外候命的祭祀官員,應聲而去。
片刻後
“大人,國運所剩無幾了!”
盡管有心裏準備,但祭祀官員的心還是涼透了,那點國運別說支撐一國,連一城都不夠。
“知道了,此事保密。”
嗬!晉國王室自作孽啊!
“是!”
雲鐸走到王殿外,靜靜的站了一個時辰,而後去了驛館。
在驛館角落靜靜的聽晉國王室的幾位殿下,互相推諉,爭吵。
他慢慢踱步前行,於菜市聽熱鬧,於大街小巷聽民生之凋零。
最後,於城牆下,聽楊懷之傲慢。
夜幕降臨,雲鐸由城牆一角,悄然出城。
“大王,國師,營帳外有個自稱晉國卿大夫的人求見。”
“帶進來。”
姬宮湦嘴角上揚,兩國交戰,敵方卿大夫深夜來訪,有意思了。
“大王,你覺得他為何而來?”
“愛妃,你覺得呢?”
兩人相視而笑,轉機來了。
“雲鐸,見過大王!”
“免禮。”
“大王,雲鐸是前來獻城的,唯一的條件是:請大王善待晉國百姓。”
從邁出城牆的那一刻,雲鐸就拋下了所有尊嚴,隻為給都城百姓某一條活路,不至於跟著晉國這艘船沉底。
“寡人,憑什麼信你所言?”
姬宮湦似笑非笑的看著雲鐸。
“您看我做就行,明晚入夜後,我會從城內打開城門。
以晉國諸王首級迎大周軍隊入城。”
“哈哈哈哈,如果你能做到,有沒有興趣到大周來。
寡人,還缺個大司徒。”
姬宮湦目光銳利的看著雲鐸。
“大王,你不怕我以後對大周也來這一套。”
雲鐸努力控製住心中的激動,他還有機會再擇明主!
“如果大周走到晉國這一步,盡管出手!”
大周要是有人敢勾結精怪,不用他動手,他自己來。
若他死後,那就更隨意了。
“諾!”
雲鐸躬身行禮,退出主營帳。
再看外麵的星空,晃如隔世。
雙方交戰,他這個出賣舊主之人,不僅全身而退,還謀得明路。
人生,真是妙不可言!
——
“諸位兄長,楊將軍,你們都在啊。”
姬玖踏入王殿見到所有人都在,趕緊打招呼。
“卿大夫喊我們來商議事情。”
二殿下見眾人不吭聲,出來打圓場。
這貨怎麼也來了,他能有什麼好建議,就多餘喊他。
卿大夫做事太圓滑,對他們不偏不倚,他要是表態支持他,王位早就定下來了!
“哦。”